总之,嫁的根本不是他。 晋王以过来人的“惨痛”经验真诚建议:“不要横生枝节,想着再成一次亲。你或者承认那只鸡是你,或者承认那条狗是你,总之不要再成亲。” 渠念眯起眼睛:“那我换个条件,等她心甘情愿地跟着我,我就帮你。” 晋王:“你的意思是,让我去攻略任盈盈?你确定需要我帮忙?” 渠念:“……滚!” 他需要的是晋王帮忙吗?他需要的是唐竹筠! 晋王大笑:“路漫漫其修远兮,狗将上下而求索。” 渠念恨不得再和他打一架。 唐竹筠已经知道了渠念的“丰功伟绩”。 她忍笑提醒任盈盈:“这件事情,到我这里为止,你千万别再和别人提了。” 她怕很快府里上下都知道渠念走光的事情。 任盈盈道:“什么走光?他分明是耍流氓。” 秀儿:“咱们有一说一,虽然你长得好看,但是世子也不至于那么下作吧。” 在渠念那个位置上,投怀送抱的女子也是趋之若鹜。 “说不定他就好我这样坚贞不移的呢!” 唐竹筠:“……你正经点。你好好想想,到底怎么办。你们两个,也不能总这样稀里糊涂的。” 被名分绑在一起,渠念对她也有意,任盈盈接受还是拒绝,都应该好好和渠念谈谈。 任盈盈道:“你当我没和他好好谈?” 实在是这厮太不要脸了。 他也不挽留她,就说她若是走,四个小妾就给他还回来。 任盈盈叫嚣着说没有卖身契,渠念冷笑着表示,他强买强卖,大不了再来一次。 “……你说我还能说吗?再说肯定就得拿你,拿狗肉威胁我了,卑鄙小人。”任盈盈气鼓鼓地道。 唐竹筠也为渠念的情商“感动”——就不会好好说话吗? “再说了,我也不用给自己加戏,”任盈盈漫不经心地道,“他留下,你当真是为了我?他是为了你男人。” 这两个男人,憋着坏水呢! 唐竹筠道:“你不要跟我东拉西扯的,我就说你和渠念两个人。” “我和他,就是没戏!” “没戏你想办法解开,别玩暧昧。” 唐竹筠只担心,暧昧着暧昧着,任盈盈自己陷进去,渠念却抽身了。 毕竟暧昧是没有任何承诺的。 任盈盈托腮:“你天天想那么多累不累?稀里糊涂过呗。搞得像咱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似的。” 唐竹筠:“……” 秀儿打圆场道:“行了,盈盈你少说几句,明珠呢?” 任盈盈:“秀儿,你拉偏架也不要太明显了。” 她为什么要少说两句,哼! 唐竹筠也道:“也是,明珠出去帮我送东西,怎么现在还没回来?” 明珠在来的路上,偶遇了吴镇海。 吴镇海来王府看吴愚,十分欣喜于儿子的成长。 尤其听说,他现在已经跟着孔大儒读书,更是欣慰。 他自己是个失败的父亲,现在有了孔大儒培养,就不用那么担心,这个小的也不学好。 从前没看出来,吴愚竟然这般向学。 和他说了三两句话之后,吴愚就急着去读书跑了。 看这样子,日后还真能读出个秀才、举人,光耀门楣吗? 吴镇海掏出一把金瓜子,把王府里伺候吴愚的下人都赏了一遍。 ——县官不如现管,这些直接照顾吴愚的人,非常重要。 他自己小人物出身,对这些事情了然于心。 做完这些,吴镇海心情舒畅地往外走,却和从外面进来的明珠打了个照面。 吴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