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想说有,但是心里有个清醒的小人说,在宇文铎面前撒谎,你再修炼个三千年吧。 而且撒谎容易圆谎难。 想了半天,想出了汗来,也没想好给卫君安排个什么“罪名”。 其实前世今生,她和卫君的交集极少。 如果不是因为他伤害过宇文铎,她哪里会记得这头蒜? 但是话说出口,郎璇自己都觉得说不过去。 既然没得罪她,为什么又看卫君不顺眼? 哎,完蛋玩意儿,干啥都不行。 撒谎,自己先把自己给一刀砍倒了。 但是凛凛只是微微一笑:“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卫君面目可憎,让你望而生厌?” “也不是。”郎璇总算找出点问题,“他太张扬,和你低调的作风不相符。” “那我回头警告他,让他以后别在你面前张扬,让你生厌。” 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,我就是觉得他不像好人,觉得,觉得他会害你!” “原来是因为担心我,所以不喜欢他?”凛凛谆谆善诱,像个最熟练的猎人,一步步牵着面前这惊慌慌的小鹿走。 郎璇面红耳赤。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! 他是坏人!他要害你! 凛凛笑道:“卫君跟着我有两年了。他表面上有些放浪,实则很是细致,而且十分聪明能干。” 郎璇:果然痴心妄想了。 她才略提了提卫君,宇文铎就替他狡辩了这么多。 郎璇,你任重道远啊! 凛凛则眼睁睁地看着小娇妻,从忐忑到窘迫,又到打了鸡血一样,实在想不明白。 她的小脑瓜里,除了小眼泪,还有什么? “如果以后你觉得他哪里让你感到不舒服,不必客气,直接指出来;不好意思的话,告诉我,我去收拾他。” 郎璇点点头。 不说了,不给自己以后增加难度了。 这是一次失败的试探,要是再说多了,以后卫君真的露出马脚的时候,宇文铎说不定会怀疑自己构陷他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 “还有渠婳,”凛凛眼神里闪过一抹不悦,“我会给她个教训。” “渠婳?”郎璇茫然。 这是哪个? “闵王府郡主,对你出言不善的那个。” 郎璇瞬时对上号了。 那是嫣然的手帕交。 她连连摆手:“不用不用,她只是不喜欢我而已。” 不喜欢她如果是罪过的话,那宇文铎肯定罪无可赦。 公道来说,郎璇觉得自己性格黏糊,脑子迷糊,是个小糊糊,不喜欢她不正常吗? 她也不喜欢渠婳那么无礼呢! 大家扯平了。 不能因为她的缘故,去得罪闵王府。 她前世就知道,宇文铎任用高铮,大力推行改革的时候,却因为触及太多人的利益而受阻。 这时候,是闵王世子在闵王的封地,最先自砍一刀,改革由此拉开序幕。 而且从今日认亲的情况来看,闵王府世子妃竟然能代表她的皇后婆婆,亲密关系由此可见一斑。 她是不聪明,但是也不至于蠢到刚进门,就去得罪重要的人。 后院前朝,论感情论利益,闵王府都该被笼络,而不是被得罪。 再说,渠婳也就是胸无城府,简称缺心眼而已。 自己要是和她一样,岂不是也缺心眼了?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