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们衣服都湿了,你给孩子们换下,再带他们洗洗,”陆泽天随意拍了拍身上的雪,侧头看秦诗:“我去买早饭。” “好。”秦诗笑意盈盈的看着陆泽天,陆泽天看着,也微微笑起来。 陆泽天走了,秦诗刚想喊他打把伞,但又突然想起这是北方,原身也是北方人,下雪根本不打伞后,才闭上了嘴。 感谢某音某破站,让她明白了许多南北方的差异,还知道了很多东西的做法。 秦诗带着孩子们回屋,给他们换了衣服,煮了红糖姜汤喝。 很快,陆泽天就拎着大肉包和油条豆浆回来了,早就饿了的孩子们吃的特别香,吃完帮大人们收了碗筷。 陆泽天洗碗,顾清海帮秦诗去拿门口的敲碎的煤,龙凤胎蹲着炉子边上看秦诗准备烧火,问道:“妈妈,今天做什么好吃的?” 秦诗看着两只小馋猫笑了笑,“吃的都做完了,今天写对联,剪窗花,贴对联和窗花。” 虽然没有好吃的,但龙凤胎还是很开心,“妈妈你写对联吗?” “还是爸爸?”平平见过陆泽天写。 秦诗:“当然是你爸啦,不过我可以带着你们去赵奶奶家剪窗花。” “好耶!”安安欢呼出声,已经兴奋起来了。 “我们也可以剪吗?”平平有些期待。 秦诗想起家里有一把特别小的剪刀,便点了点头,“我抓着你们的手,一起剪。” 就算是这样,龙凤胎也十分激动,“太棒啦!妈妈你最好了~” 洗碗的陆泽天扭头看了他们一眼,“刚刚吃饭不还是爸爸最好吗?” 龙凤胎对视了一眼,异口同声的说:“爸爸妈妈都最好了!” 拿着一铁簸萁煤进屋的顾清海故意板起脸,“大哥就不好了?” 平平刚准备说“也好”,结果安安双手叉腰,抢先说:“大哥最坏了,老欺负我!” 顾清海被她噎的说不上来话,放下煤后才说:“大哥那是喜欢你,才逗你,别人我还不乐意逗呢。” 安安斜眼看他,“你的喜欢有点不正常。” 秦诗“噗嗤”一声就笑出来了,就连陆泽天也看着安安那副小大人模样忍俊不禁,顾清海想反驳,但却找不到反驳理由,有些讪讪。 “你怎么这么能,一天天跟个小大人一样,”顾清海伸手,用一根手指在安安脸上抹了一把,“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学来的。” “啊!!!”安安看着顾清海的黑手直接失去了理智,“你又欺负我!妈妈你看啊呜呜,说不过我就欺负我~” 安安伸手胡乱擦顾清海刚刚摸过的地方,冲着秦诗告状,让她收拾顾清海。 她知道,顾清海最怕的不是陆泽天,而是秦诗。 “小海,”秦诗看顾清海,“你干嘛老是欺负妹妹,一会哭了你自己哄啊。” 顾清海冲安安撇了撇嘴,走到陆泽天身边等着洗手,“告状精。” 安安气的一个劲瞪他,“是你先欺负我的。” 顾清海:“这不是欺负你,是喜欢你。” 安安扬起小下巴:“那我不要你喜欢了,你去欺负别人吧。” 顾清海摊手看她:“不行,我只喜欢你,只有你是我妹妹。” 安安再次怒瞪他:“你好幼稚,哪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