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雕像。” “是六百年前,教宗时期,莫丁大师制作的最后一件雕像,很值钱!” “不过,随着教宗时期的结束,这件古董雕像、艺术品‘地狱叹息’就随之消失,最近才出现在了地下市场内,被‘鲜血岭’的这帮家伙找到——他们不仅准备将这件东西脱手,换取大量的金钱,还打算黑吃黑……” “巴里给我接受的那位接头人也是其中之一,而且对方开出了相当丰厚的报酬,应该是志在必得。” 艾玛.艾迪说完,就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我知道一个不错的地方,如果去哪里的话,我们应该能够安全的躲过这次追杀?” “你确定你说的藏身之处是真正安全的?” 面对着秦然的问话,艾玛.艾迪面带犹豫。 她的那个地方,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安全的。 但那只是大多数的情况下,眼前的情况? 艾玛.艾迪看向了远处被吊死的巴里,最终摇了摇头。 “所以……” “我们应该主动出击。” “而且,我也不习惯好似老鼠一样被人追着跑。” “对了。” “能和我说说‘鲜血岭’的事吗?” 秦然一边说着,一边看向了远处赶来的警车走去。 …… 普德克拿起手中的文件夹,用力的以其一角敲了敲桌面。 “2567,四个月前在一次面对抢劫犯时不顾当时的情况,直接出手,侥幸的抓捕三个劫匪后,开始加入了‘义警’行列。” “根据目击者称,至少在斯莫维尔街区附近的五起暴力伤人事件和你有关。” 普德克看着坐在椅子内的秦然,用一种冷漠的声音说道。 普德克不是讨厌秦然。 而是讨厌所有的、那些自认为高高在上的义警。 如果可以的话,普德克不介意抓捕所有的义警。 毕竟,在这位警长的眼中,所有的义警,都是肆意妄为,和那些危险的罪犯没有什么区别的家伙。 “警长,我是来报案的。” “我的房子被炸了。” 秦然重申着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缘故。 “没错,你的房子被炸了。” “那么,你能否告诉我,是什么情况让你在房子被炸的情况下,还出现在了烈火酒吧前?巴里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?” 普德克语速极快,却又咬字清晰的问道。 这样的说话方式,让这位警长的身上不自觉的浮现了一股咄咄逼人的姿态,一般人看到下意识的就会胆寒。 但秦然不会,只是用淡然的眼神看着对方。 他和太多的‘警长’打过交道了,知道该怎么应付眼前的情况。 “我出现在那里是为了追击炸掉我房子的人!” “巴里的死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!” “还有,我现在是一个寻求帮助的市民,不是一个被审问的罪犯。” 秦然强调着,语速十分的缓慢,语调也拉高了数分。 顿时,周围的视线就被吸引了过来。 其中有几道还带着跃跃欲试的味道。 而他们.胸.前挂着的相机和手中拿着的速记本则说明着他们的身份:记者。 在这个时不时出现超凡力量的城市内,一场爆炸足以吸引这些记者的目光,特别是周围还出现了伤亡。 这些记者就如同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,不仅蜂拥而来,而且还气势汹汹。 哪怕有着警员们组成的人墙,也无法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