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晚最怕这样的软骨动物, 闻言差点没跳起来. 她双手抱住自己, 又使劲搓了搓手臂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,才没好气的白了好友一眼:“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嘛?我...我可以买些驱蛇药洒着。” 韩慧慧嘿嘿笑着咬了口甜脆的桃子,顶着一张越加圆润的小脸直白道:“那也不能天天撒吧?你这爬一点点在墙上还行,要是全部都包裹了房子,还怎么撒药粉?再说了,咱们这后面不远处就是山,平日里都能见到蛇,更别说这些花丛了,简直就是给蛇鼠寻了个好窝巢...” 见晚晚脸色随着自己说的越多也越来越黑,韩慧慧继续笑道:“你可别觉得我这话说的不对,还有啊,这花也不是一年四季长青的,北方天冷,大约有五个月左右都很冷,到时候整个屋子都被枯枝包裹着,多不吉利,你还是想想吧,门口跟侧墙上爬一点花就可以了啦!” 虽说好友这话说的委实煞风景,但童晚也清楚这人说的是实话,她瞬间没有了赏花的兴致。 抱着肚子又来到屋檐下的藤椅上躺下,不情愿的哼唧道:“算了,等贺宴回来,让他控制一下花势吧,将那些往上爬的厉害的,都给修剪掉。” 半个月前,丈夫带队出任务去了,说是十五天左右就能回来。 算算时间,贺宴走了已经满半个月了,应该快回来了吧... 童晚将手放在肚皮上,感受着掌下活泼的胎动,眼底浮现柔和的光。 知道好友这是听了进去自己的建议,韩慧慧也没再说什么话戳她的心窝子,而是瘫在童晚旁边的另一张躺椅上,晃悠的闲聊着天... 不一会儿,回去刘桥村的冬梅婶子回来了。 童晚见她面上带着明显的喜意,忍不住侧目几分。 这半年多来,两边已经很是熟悉,这般好奇着,她便也直接问了出来。 冬梅的确高兴:“等我一会儿的,我把带来的东西放好,有些得吊进水井里,不然坏咯。”说完满面笑容的拎着背篓离开了。 童晚跟韩慧慧面面相觑后,好奇心也被挑了起来:“这是有什么天大的好消息啊?” 韩慧慧随口胡诌:“难道找对象了?” 不怪她这般怀疑,这年头人结婚早,二十年前更加早,她们也是熟悉了后才知道,最大孩子只比童晚小一岁的冬梅婶子,过完年也不过才37岁。 从前操劳,又无心打扮,瞧着像是四十多岁的模样。 如今在这边住了半年,吃的好,睡的好,跟童晚她们两人处的也是极好,再加上风雨淋不着,整个人已然大变了模样,白皙了不少。 至少瞧着面容与她真实的年纪很是符合了。 且冬梅婶子五官底子很好,这年代又少有胖人,这般秀丽的模样,可是有不少人动了娶她的心思,故而韩慧慧这般说,也不算无稽之谈。 童晚一时也拿不准,她可是知道的,第一次去刘桥村时,那时候带路的黑脸汉子,对冬梅婶子来说的确是不一样的。 再想想,如今两人男丧妻女离婚的真有什么也是好事。 这厢两人脑中天马行空的胡乱猜测。 等冬梅婶子将东西归拢好后,端着切好的甜瓜,在两人身边坐定,才笑着说:“向爱党被撸了。” 啥玩意儿? 童晚懵了瞬,才反应过来向爱党是谁,瞬间来了精神。 她抱着肚子,坐直了身体,眼神亮晶晶:“婶子具体说说,怎么个情况啊?” “等会儿,等会儿,向爱党是谁?”韩慧慧跟着抱着肚子坐起来,一脸迷茫。 刘冬梅也不避讳:“就是我那前夫。” 韩慧慧秒懂,毕竟相处这么久了,冬梅婶子那糟心的前夫,她也是知道一二的,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