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收拾了, 这小子。 刚刚凌漾也没想咬他, 是这小子委委屈屈地说今晚没有两人世界了,非拉着她玩闹,两人差点擦枪走火。 最后门铃响了他还不放开她, 她就忍不住咬了他一口。 “是吧, 姐姐, 是你的杰作吧?”他还在她耳边说。 凌漾四肢百骸都蔓过一道热烈的电流, 恨不得把他揍一顿, 臭小子太为所欲为了。 她忍着笑马上从男朋友怀里溜走, 朝闺蜜走去。 凌漾是很欢迎施吟的, 和那个六亲不认的小孩不一样, 她许久没见施吟了。 自从她和尹贺在一起后就很少回来住,后来结婚更是几个月也没来一次,两人见面也是约在外面, 难得来一趟。 凌漾上去扶她坐好,转身去了厨房去拿自己泡好的花茶。 施吟闲来无事,跟后面过来的弟弟说:“你最近很忙啊?” 周颂见到她了, 当着面也不太好意思骗人, 就说:“还行吧, 主要也没什么事, 我就自己想加班了。” 这是实话, 这一个多月里凌漾要是晚上没空, 他都大部分时候待在医院, 偶尔和舍友玩去, 很少回家来。 施吟关切地说:“那你要注意休息呀,最近换季,别着凉了。” “你不用担心我这些。”他落座在对面的单人沙发,视线重新落在她身上,那腹部上,“你关心好你自己的小朋友,我都多大了。” 施吟笑了笑,也懒得去说他什么。 目光一转,忽然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是一袭墨黑色浴袍。 她不由困惑地问:“你在家怎么穿浴袍啊?” 周颂微顿,随即状似不懂她什么意思,反问:“怎么了?” “这房子又不止你一个人住,你穿浴袍不太合适,穿居家服。” “……” 没什么不合适的,他们俩每天晚上就差一个床了,睡前要么他上凌漾卧室去,温存一番后走人,要么把她拐去他那儿,亲一通,她再回去。 刚好凌漾端着几个杯子和一壶色泽鲜艳的玫瑰茶过来,听到他们的谈话了,眼下就解围道:“哎,都是自己人,熟人,爱穿什么穿什么,都一样。” 施吟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她,淡笑一下,也就不说什么了。 周颂默默没有说话,懒散地卧入沙发,腿搭在另一只膝上,一只手垫着后脑勺。 凌漾瞅他一眼,两人隔着一个桌子的距离,眼神意味深长地隔空交织了几分。 把茶放下,凌漾转头跟施吟说:“我查了下,好像可以喝一点玫瑰茶?” 施吟点头:“可以喝一点,没事。” 凌漾就给她倒了一杯放她手里。 接过后,施吟又指了指桌上的一个纸盒子说:“我上月出院后跟尹贺出门玩了一圈,在法国佳士得拍的一个珐琅彩戒指,我记得你就对珐琅彩情有独钟。” 凌漾来不及给隔壁的周颂倒水,一落座就放下了茶壶,伸手赶忙去拿那纸盒,嘴上调侃说:“你拿你老公的钱给我拍东西,这合适吗?” 施吟端着杯子轻抿一口,笑说:“合适,尹总对你这妹妹也很舍得的。” 凌漾取出一个厚重的木盒,轻手打开。 一枚清脆透绿的戒指优雅静谧地躺在那儿,高贵夺目。 她眼睛都亮了:“还是祖母绿的,好漂亮。” 施吟:“是吧,我觉得很惊艳,当晚要的人可多了。” 凌漾很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