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什么反应,手却抓住了林清月的手臂。 他已经会说话了,但还是不怎么说,姐姐都不喊,又怎么会喊哥哥。 燕肆年差不多知道他的情况,态度温和道:“阿祖,你想吃什么,哥哥带你去吃。” 阿祖不说话。 林清月开口道:“那就去吃西餐吧,上回吃的中餐,这次换个口味。” 燕肆年点头,开车前往最近的一家西餐厅。 这家西餐厅高档次,环境清雅,还有人在弹奏钢琴。 一落座,林昭祖就把画具拿出来,开始画画。 燕肆年开口:“阿祖,能借我一张纸,一支笔吗?” 林昭祖看了一眼林清月,见姐姐点头,这才抽出一张纸递过去,他在彩铅盒里选来选去,最终选了蓝色的笔。 燕肆年有些惊讶,这小子怎么会知道他喜欢蓝色。 都说蓝色代表着忧郁,他觉得,蓝色代表晴空万里,心情不好的时候,看看蓝天就能驱散阴霾。 小时候,孤儿院那段岁月其实挺刻骨铭心的,最开始是撕心裂肺的痛苦,后来渐渐融入了孤儿院的环境,天天和那些小朋友在一起,整天没心没肺。 开心的时候,院长妈妈会给他们分糖果。 不开心的时候,他躺在草地上,嘴巴里咬着一根干草,抬头看蓝天和白云。 他两三笔,就勾勒出了一片蓝天,彩铅涂上一层浅蓝色,他不断加深蓝色,深蓝色看起来少了一丝清浅的忧郁,多了几分空旷的美感。 他的笔没停,继续用蓝色的彩铅画了一片浅浅的草地,地上躺着一个男孩,男孩只有一张侧脸,大大的眼睛看着天空,嘴角含着一根草,看起来满腹心事,又好像无忧无虑。 整个过程,还不到十分钟。 林清月有些惊讶,没想到燕肆年会画画。 而林昭祖的眼里全是震惊,他在特殊学校,每天上的是康复课程,没有专门的绘画课,他画画都是自己摸索的,他的画画风格比较沉郁。 当看到燕肆年的画作时,头顶沉郁的天空像是被破开了一道口子。 他从彩铅盒子里拿出一只黑色的铅笔递过去,这是他最喜欢的颜色,彩铅画基本上都是用黑色。 燕肆年接过来,在天空上画了几只大雁。 寥寥几笔,大雁的神态就出来了,张着翅膀飞向更遥远的天际。 这幅画有了辽源空阔的意境。 “画的真好。” 林清月忍不住夸了一句。 她看向身侧的弟弟,“阿祖,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?” 林昭祖点了点头。 燕肆年像是一个被夸奖了的孩子,唇角带出来一抹深深地笑。 三个人相谈甚欢之时。 餐厅门口走进来两个人。 这郊区附近,也就只有这一家餐厅还算上档次,秦兆带着林雪怡来这里先吃饭。 两人被带到了半隔离的包间,三面都是绿植,挡住了大堂里热闹的气氛。 林雪怡刚坐下来,透过绿植的缝隙,就看到了坐在外面靠窗户的三个人,她整个人猛地呆住。 她一直以为燕四爷是玩玩林清月那个小贱人,可此时此刻,看到燕四爷眼中的深情,她隐隐约约感觉到,这不是玩弄,这是追求,是爱。 “在看什么这么入迷?” 秦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看到了燕肆年那张脸,他的脸顿时沉了下来。 燕肆年这张脸,在京城男女通杀,他好几个关系密切的女友,每次看到燕肆年,都会呆呆的看几秒钟。 没想到到了泉城,还活在被燕肆年支配的恐惧之下。 秦兆有些不满,一把将林雪怡抓过来,放在自己腿上,手则顺着衣服下摆,伸了进去。 他低声问:“你认识?” 林雪怡可不敢说自己认识林清月,万一秦兆要过去和林清月这个贱人说话怎么办? 她虽然一直不承认某个事实,但却又必须承认——那个贱人长得比她好看就算了,身材也比她好…… 她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靠山,又被林清月夺走了。 她低头,小声说道:“那个男人在我们学校做过演讲,听说是京城的大人物,我就多看了两眼,你要是不喜欢,我就不看了……” “嗤!”秦兆捏了一把她腰间的肉,冷笑道,“他算什么大人物,靠的不过是家族罢了,没了燕家,他算什么东西。” 林雪怡露出崇拜的目光:“他自然是没有秦先生厉害的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