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言砚动作一顿,当作没听见,给他画了个酷酷的q版小人,跟纪觉川的样子像了十成十。 画完之后,纪觉川看了一会,问:能在他怀里加一只燕子吗? 金主的要求,言砚没理由拒绝,他又画了一只燕子,只是那只燕子跟他头像上的那个一点也不像。 画完之后,正好到了登机时间,言砚把头像发给纪觉川,脚步匆匆走了。 走到登机口,言砚才发现他被升了舱。 他知道这一定是纪觉川做的,在原地顿了一下,就朝头等舱的方向去了。 到了座位上,不出意外看到纪觉川就在他旁边的座位。 言砚戴上眼罩,往座位上一躺,准备好好睡一觉。 因为前一天晚上没怎么睡,他躺下后没多久就进入了浅眠,呼吸逐渐平稳。 只是突然间,他蹙起了眉毛,像是被什么梦境所困扰。 迷迷糊糊中,似乎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落在他脸上,还有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贴在他唇上,试图往他嘴里钻。 睡梦中的他抵不过那东西的力气,轻易地就被它钻进了嘴里,搅弄他的唇舌,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。 最后,那片柔软落在他耳垂上,气息喷得他有点痒。 隐约有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耳朵。 小混蛋 言砚睡得很不安稳,直到那不停作弄他的东西离开了,他才终于沉沉睡去。 被喊醒的时候,飞机已经到了J城。 J城比A城冷很多,言砚下飞机被寒风一吹,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。 他把外套拉链拉到最上面,又戴上帽子,脚步匆匆往外面走。 刚在机场外面打了车,一个熟悉的身影就跟着挤上了后座。 言砚倒也没多意外,他知道纪觉川一定是跟着他来J城的,现在肯定也会跟着他。 只是J城离A城那么远,不知道纪觉川为什么要跟他过来。 车门关上,寒风尽数被隔在外面,言砚把拉链拉下了点,跟司机说了地址。 车子平稳地驶上马路。J城没有A城繁华,现在这个点马路上已经很空旷了,只偶尔有一两辆车从旁边呼啸而过。 言砚靠在车窗上,看着路旁树叶掉尽的枯树,总觉得有些冷清。 J城比A城冷这么多,应该很快就要下雪了,不知道今年有没有机会看到初雪。 不过他以后要在J城度过不知道多少个春夏秋冬,就算今年看不到,以后也有的是机会。 言砚用手撑着脸,开始在心里计划下雪时一个人能做的事。 一个人泡温泉,一个人在雪地上散步,一个人堆雪人 一个人能做的事还是挺多的,他若有所思。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,言砚付了钱下车,在冰冷的空气中吐出一口白雾。 夜色中看不太清路牌,他顺着记忆往前走,找到了上次来过的那一栋。 小区里的电梯并不算大,他刚按下楼层,男人就跟着走了进来,电梯瞬间变得狭窄起来。 出电梯后,他拿出钥匙开门,纪觉川就静静站在他身后,带着冷意的目光在周围的环境扫过。 言砚没阻止他走进家里,现在这么冷的天气,又已经是深夜,还是在这种小地方,应该很难找到酒店。 不知道是不是陆逸明后来又请人做过清洁,房子里还算干净整洁,跟他上次来的时候差不多。 他推开一间房间的门,很有主人风范地对门口的纪觉川说:你睡这吧。 说完,转身进了对面的房间。 冬天的热水澡总是格外舒服,言砚洗了快半个钟才从浴室出来,往刚铺的被子里一扎,舒舒服服地缩成一团。 房间门突然被推开,本应该在对面房间的纪觉川走了进来。 他应该也是刚洗完澡,身上只穿了浴袍,头发还是湿的。 言砚从被子里探出头看他,有些不明所以。 直到纪觉川掀开他旁边的被子躺下,他才睁大了眼,往旁边挪了挪:你怎么睡这呀? 我们是夫妻,我为什么不能睡这?纪觉川的语气理所当然。 言砚一急,开始口不择言:很快就不是了。 空气安静下来,纪觉川的眼神又变成了今天那种让言砚心惊的眼神。 良久,他听到纪觉川说:你还没告诉我,为什么一定要离婚。 言砚避开他的眼神,揪着被子:因为我们不合适。 在纪觉川跟着他来J城后,他就大概猜到纪觉川给他那笔巨款,也许并不是赶他走的意思。 但剧情总会发展到那一步,他什么时候走都没有太大区别,越晚离开只会越舍不得,还不如趁现在走。 为什么不合适?纪觉川追问。 当然是因为他们一个是主角,一个是炮灰,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