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恒后面的话还说了什么,我没听清,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,刚刚散下去的那点酒意又上头。 “白洛?” “嗯?啊,呵呵,我打车吧,我突然间想起来我还有点事,估计坐你们的车不方便。” 我笑着看向赵恒,连打开的车门都没来及关,落荒而逃。 赵恒看着我张皇失措的背影,喊了我两声,我佯装没听到,脚下的步子迈的飞快。 我一路小跑,直到自己拐进一个巷子,才停下步子,脊背贴在墙壁上,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呼吸。 刚才车里面的那个女人,就是那个叫许渃的小明星吧?长得挺漂亮的,漂亮中还带了几分调皮可爱。 我想着想着,突然感觉到自己脸上冰冰凉凉一片,抬手一抹,满是眼泪。 擦,没出息,怎么还哭了? 我在巷子里缓了许久,等我缓过劲来,直起身子准备离开,发现巷子口站着一个人,指间夹着一根明明灭灭的香烟。 不用走近我都能知道巷子口的人是谁——贺森! 只看了贺森一眼,我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,转身拔腿就跑。 我刚跑几步,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紧接着,我被从后拽住手腕,被直接抵在了墙壁上。 我面向着墙壁,大口喘气,“贺森。” “跑什么?嗯?”贺森从后靠近我耳垂,呼了一口气。 “没跑。”我死鸭子嘴硬。 “是怕我看出你哭?”贺森没根本没理会我的话,拽着我手腕的手松开,改环在我腰间。 我身子一个激灵,“你做什么?” “什么我做什么?”贺森好笑的看我一眼,故意贴近我几分,“白洛,你告诉我,你哭什么?” 我,“……” 我跟贺森在巷子里僵持不下,我被抵在墙壁上,姿势暧昧且屈辱。 “贺森,你松手!”我咬咬牙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 贺森环在我腰间的手收紧,一把将我带进他怀里,低头,在我耳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下,“别作,作就在这儿办了你。” 我闻言一个激灵,身上一阵酥麻。 最后,我记不清是怎么从那个巷子里走出来的,反正我回神时,已经走到了灯光下,不仅如此,贺森跟我十指相扣,昏黄的路灯下拖长的身影,看起来像是一对谈情说爱的恋人。 “酒醒了?” “你刚才为什么咬我?” “不咬你不听话。” 我,“……” 我们俩在路上一直走,谁都没开口说要打车,走了一段路之后,我舔了下唇角,问,“赵恒跟那个小三呢?” “小三?”贺森侧头看我,挑眉。 “就是你那个小明星。”我抿抿唇,也意识到自己这个称呼不太合适,但是既然已经说出口了,我也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,“我现在还没跟你离婚,怎么说我也是正妻,那她自然而然就是小三了。” “许渃。”贺森笑笑,敛起视线,“你可以叫她渃渃。” 我,“……” 这一晚,我失眠了,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到凌晨三点,最后我终于不得不承认,我对贺森动心了。 在确定自己对贺森的心意后,我更加睡不着了,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动心的?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? 完了,我自己打了自己的脸,而且还是‘啪啪啪’打的生疼。 次日。 第二天清早,我起床洗漱完走出房门,贺森站在客厅拿着手机打电话,语气温柔的就差掐出水来。 “怎么醒这么早?被宝宝闹腾的?” “是不是宝宝清早运动踢你了?” 我走到冰箱前打开拿出一瓶酸奶,拧开喝了一口,忍不住轻呲——才怀孕一个月而已,宝宝就会人了?呵呵,这个时候小蝌蚪还不知道有没有变成小青蛙。 我心里嘀咕,但是嘴上却没吱声,一口气喝了半杯酸奶,走到餐桌前抽了张纸巾擦嘴角,擦完之后,走到玄关处换鞋离开。 从家里出来,我磨牙,恨的牙根痒痒,一个月前还说喜欢我,这才一个月就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,果然,男人的话都是不可信的。 男人靠得住,母猪会上树!! 因为昨天喝酒把车丢到了公司,今天只能打车前往。 抵达公司,我付车钱下车,恰好碰到从另一辆出租车下来的温雯。 “昨晚没喝多吧?” “还好,你呢?” “我当然没事,我昨晚还把如烟送回去了,她可闹腾的挺厉害。” ?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