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,而且还是空腹,我脑袋已经多多少少有些迷糊。 “白洛姐,你没事吧?”见我坐下,贺淮低声问,忙拧开一瓶饮料递给我。 我接过,抿了两口,小声回应,“我没事。” 我话音落,视线看向黑色的茶几面,在房间灯光的照射下,泛着一层冷光。 “白总,你来的这么晚,不会以为喝了三瓶啤酒就没事了吧?” 我还没缓过劲,贺森调笑的声音在一旁响起。 闻言,我抬头,恰好撞上贺森满是玩味的眸子。 我微愣,忽然想起我们刚碰面那会,他似乎就是这副样子,全身散发着慵懒,仿佛任何东西都入不了他的眼。 想着想着,我突然觉得胸口堵的难受,深汲气,“贺总,那您想如何?” “把桌上这几瓶酒都干了吧,我记得白总以前酒量不错。”贺森轻呲。 闻声,我咬紧牙关,起身,脸上强挤出一抹笑,“好,今天是为贺总办的接风宴,理应听贺总的安排。” 茶几上差不多有三十多瓶啤酒,这些啤酒下肚,别说是会不会喝多,光撑估计都能把我撑个半死。 我话音落,贺淮跟坐在一旁的丘霖同时起身开口。 “二哥!” “森哥!” 贺森闻言肃冷着眸子瞥过两人,“怎么了?你们俩人有意见?要不,你们俩替喝?” 贺淮,“……” 丘霖,“……” 没有人敢跟贺森顶嘴,两人能站起来说这一声,我已经心存感激。 我俯身,拿起茶几上的一瓶啤酒,仰头喝完,接连几瓶下来,我开始头晕眼花,在不知道喝到第几瓶时,我突然胃里一阵难受,放下酒瓶凭着仅存的意识跑进了包厢里的洗手间。 我在洗手间里吐的厉害,包厢里,所有人一言不发,安静如斯。 几分钟后,贺淮最先开口,“二哥,你要是不喜欢白洛姐出现在这儿,等她待会儿出来我就带她走,你没必要这么撂她的面子。” 贺淮话落,丘霖出面做和事佬,“森哥,何必呢!小嫂子,呸,不是,白总就算有哪里对不住你的地方,咱是大男人,都三年了,得过且过算了,况且,她这些年过的也不是很好,她为了你那个公司可谓是操碎了心。” 两人一前一后说完,贺森半晌没作声,闻声是点燃了一根烟,许久,温凉回应,“我的事,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俩插嘴了?怎么?这三年来我不在,你们俩跟她关系都不错。” 贺淮语塞,丘霖忙解释,“森哥,这您可不能冤枉我,这几年我跟白总是半点联系都没有,我就是单纯觉得她也不容易。” 丘霖话毕,包厢里突然响起一阵摔砸东西的声音,这下,偌大的包厢彻底没了声儿。 等到我出来,包厢里的人几乎都散了,只剩下贺森、贺淮跟丘霖。 吐完后,我胃里虽然还有些难受,但脑袋清醒不少,我单手撑着墙壁看向三人,拿起茶几上的一瓶矿泉水漱了漱口,提唇,“今天要不到此就散了吧,贺总如果还想罚我,改天有时间再罚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