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变得很难过啊。” “我以为,只有被拒绝的人才会很难过呢!” 薄祁忱顿了一下,他抬头看了看沈芜,捏住了沈芜的下巴,他还以为怎么了。 “去给童司泽送订婚请柬了?”薄祁忱微微俯下身,嗓音压低。 沈芜嗯了一声,看着薄祁忱的眼眸渐渐泛起波澜。 薄祁忱笑了笑,指尖点了一下沈芜的鼻尖,将她勾入怀中,带她去了沙发那边坐下。 他问:“知道为什么你拒绝了他却觉得很难过吗?” 沈芜仰着脸看他,眼底里都是不解。 她回来的时候,心里一直觉得堵得慌。 尤其是,童司泽说的那句——沈芜,如你所愿。 她觉得,她好像是做错了什么。 解决掉那些人的时候,她都没这么难过。 可当她每次回想起童司泽的话,或者是童司泽那张脸在自己面前闪现的时候,沈芜都觉得好难过好难过。 好像真的如童司泽所说,明明是他们先认识的,为什么她和童司泽的下场却这样…… “你年纪太小,对待感情又太善良。” 薄祁忱将她圈在怀中,指尖撩动着她耳边的头发,嗓音压低,“其实很多时候我也在问自己,该不该就这样把你留在身边。” 沈芜望着他,眼眸里泛起波澜。 薄祁忱说:“你第一次恋爱。” “你第一次享受被爱。” “你第一次知道爱情是什么。” “或许。你不该局限在我这里,你应该去看看其他人。” 他说到这儿,沈芜摇了摇头。 薄祁忱抿唇,瞧着她,他听到沈芜很认真的说:“可问题就在于,我不想再去看看别人是怎样爱我,亦或者我是怎么对别人心动的了。” “我好像很单纯的,就是离不开你了,有你在身边,我不想看别人一眼。”沈芜很诚恳,嗓音软软的好听。 不同于以前带刺的玫瑰。 现在更像是一只乖巧的兔子。 也只有在薄祁忱的面前,她才会变成这样。 刚才在童司泽的面前,她还是很强势。 强势的说——放弃我。 而在薄祁忱的面前,她想她永远都说不出一句——薄爷,放弃我。 她希望薄祁忱抓紧她。 这一生,都抓紧她。 “啧,这么说,赖在我这儿了,推不走了?”薄祁忱挑起沈芜的下巴,眼眸含笑。 沈芜嗯了一声,声音轻轻的,“赖在你这儿了,是你说的,沈芜,你可以依赖我!” 她说的有形有色。 仿佛真是自己在面前说出这句话。 薄祁忱的内心难免波动。 他抱抱沈芜,嗓音沉闷,“沈芜,不管过多久,我都还是这句话——你可以依赖我。” 这次,下次,每一次。 都可以放心的依赖他。 别人不会管沈芜,但薄祁忱永远都会管沈芜。 薄祁忱只有一个心头好,那就是沈芜。 沈芜抬眸看他,眼底笑意渐浓。 她贴在薄祁忱的脸颊讨亲亲。 薄祁忱便往前吻来,指尖扣住她的头,将她抵在了沙发上,那吻欲而撩——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