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男人的耳边,更是在劫难逃。 娄雍置若罔闻,单手向她的下身探去,紧窄的甬道被缓慢挤入一根手指,带来轻微的酸胀感。 “痛就跟我说”,娄雍贴着倪徜的耳朵说,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廓,若有似无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来,落到颈侧的时候,他轻轻呵了口气。 上次他观察得很仔细,颈侧是倪徜最敏感的地方。果然,身上的女人开始微微颤抖,裹着他手指的地方开始黏腻,分泌出液体,于是娄雍又伸进一根手指,往内部探寻,碰到某一点的时候,她的喘气声变了样。 娄雍于是又挤入一根手指,又放入第叁根手指…越来越多的液体源源不断涌出,空气中散发出甜腻靡乱的香气。这时痛感逐渐远离,一丝快感从花蕊处发散。他却在此时抽出手指,她顿时感到一阵阵空虚,整个人难耐地扭了扭,他迟迟没有进行下步动作,只是又重新吻住她。 “娄雍,进来吧”,她含着他的舌头小声的、含混地说,尾音因为身体的反应,有些发颤。 娄雍却置若罔闻,她只能更紧的缠住他,加大音量,贴着他的耳朵说出更羞耻的话:“…娄雍…艹我。” 他这才像刚刚听到了一样,从口袋里摸出套,用嘴撕开包装。 尽管叁人有过那么多的擦边行为,但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插入,倪徜不想让自己的第一次塑料的阻隔,仿佛是隔靴搔痒。 于是她握住他的腕骨,阻止他,将手环在他勃发的分身上。她一只手环住有些困难,感受到柱身上青筋的跳动,她轻柔的套弄了几下。 “那我注意点”,娄雍的呼吸顿时变得沉重难耐,嗓音被灼烧得低而喑哑,握住前端送了进去。 因为事前做过扩张,进入得并不是很困难,越往里挤,越感到她在紧紧的吸着他,不愿他离开。娄雍重重喘了口气,开始缓慢抽送起来。 她在他的怀抱里毫无支撑,受重力的作用,每一次被顶起之后,换来更重的下落,他因此进入得更深。 倪徜伏在他的怀里,能清楚的感受到两个人紧密如鼓的心跳,他每一次碾过她,照顾到她每一处,带起难言的快感。 她看到玻璃上,自己的身体被顶得高高的,又重重下落,肚子微鼓,隐约可以看到他的形状。而再望远些,湿地的草坪和他们在玻璃上的影子遥相呼应,散步的行人就像是在窗边走路,似乎一抬头就能看到她这副模样,又似乎是她和他正躺在湿地的草坪上,以暮色为盖,旁若无人的欢爱。 她羞耻间又隐隐夹杂着兴奋,这时听到不远处有人喘气的声音,以为来自窗外,但仔细分辨才知道是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看他们的文召。 文召微闭着眼睛,仰着脖子,毫无保留的样子。他的手放在裤子里快速的套动着,传来急促的呼吸,和着她和娄雍的喘息,此起彼伏。 娄雍的动作开始加快,感受又攀升了一个巅峰,她整个人抖得更加剧烈,因为羞耻的缘故,体内绞得更紧,他每一次的退出都换来她更深的挽留。 他大开大合的动着,她失神的微仰起脸,在这样剧烈的抽送中达到了顶峰。所有的氧气仿佛都被吸光,思维开始空白,窗外的暮色绚烂如火,有黑色的飞鸟扑棱棱的从树间飞起来,朝着更远的地方飞去了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