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慢慢地酝酿,谁知道,最后延伸成计画,并且执行。 「这也难怪阿,大家都盘算着怎么把土地租出去,靠别人赚钱,收租金真的是可以躺着赚一辈子。」阿姨说过的话,提醒了我。 如果也有人,可以替我们赚钱,啟不是事情都解决了。 两个月后,农历假期某天,那天刚好是阿姨例行去参加教会的日子。 我中午午餐过后,从厨房柜最里层,拿出阿姨自以为藏的隐密,不准姨丈喝的威士忌。 「姨丈,新年快乐,我在厨房找到这瓶酒,应该是阿姨藏的。」 「恩?我又没有要喝,你放回去吧。」姨丈说完继续看电视。 「其实姨丈也辛苦了,一整年都在努力赚钱,是该放松一下,这瓶我看阿姨藏到自己都忘了吧,不喝吗?」我问。 「恩,不用,你拿回去吧。」姨丈目不转睛地经着电视。 「那我去上个厕所,等等再回来收。」 于是我自然地去上个厕所,然后又自然地假装忘了那瓶酒还在客厅桌上。 果真不一会,姨丈开始喝酒了,且还是一口气喝掉半瓶,整张脸看起来像发高烧的通红。我从房间门缝间,微笑盯着姨丈。 算算时间差不多,走回客厅,表现出惊讶的模样,「阿呀,姨丈,你喝掉半瓶了,等等被阿姨发现怎么办?」 「没关係啦,等她回来酒就退了,空瓶子再拿去藏好就好。」 「原来如此。」我露出难题已解表情。 姨丈继续盯着电视。 「对了,姨丈,我有事情要去朋友家,姐姐还在在房间睡觉,她昨晚上餐厅打工到天亮,今天应该到晚上都不会起床了,你别太大声吵到她了。」 「恩……」姨丈视线向右滑动,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。 「那我出门了。」 套上布鞋,我奔出家门,但我那都没去,就是在近江旧公寓附近,虚晃一遭,看看时间差不多,我又重新登上旧公寓的楼梯,返回家中。 口袋里沉甸甸的,内头是我打工私藏钱买来的手机相机,那个年头手机刚普及,可以买的起的,几乎都是家境不错的。我轻声转动钥匙与家门,躡手躡脚进入门口鞋柜处,露出一隻眼睛偷看客厅。 姨丈不在客厅。 那时我明白,计画成功一半了。 放慢脚步,不出声音情况下,我来到与姐姐的共同房间,果然看见姨丈正如狼似虎的手抚在姐姐臀部。 照相手机,没令我失望,偷偷拍下数张姨丈的恶行。 接着折回门口鞋柜,把相机收好,重新用力开一次家门,并若无其事地大喊,「我回来了!」 果真马上听见,一个笨重的脚步声,从姐姐房间奔出,像保龄球四处乱撞搬地滚回了客厅。 「咦?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」姨丈轻咳问。 「喔,朋友说她临时有事,我们约下次了。」 「恩……」姨丈面色焦虑。 越过客厅,我走入房间,将照相手机藏进抽屉最里层,脑中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处理。 瞬间,背后一阵凉意,回头一看,姐姐正清醒地看着我。 「林黛?林黛?」黄课长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,「请不要发呆。」 「……」我胃感觉一阵翻搅,立刻把目光转向梁哲瀚。 梁哲瀚最近状态看起来糟糕到不行。他的头发油腻,不知道几天没清洗,眼神涣散没有半点注意力在工作上,温雅英有在时可能还好点,温雅英没出息合作会议时,他几乎是枯木一綑,嘴里还会有含糊的自我对话。 而我眼尖地发现他手腕内侧,有几条渗血的切痕,明明是夏天却穿着长袖衬衫。 他也到极限了。算了,不关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