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不死那龟孙,竟然敢在球场上使阴招! 老爷心疼少爷,瞧这手脚打得,定然会给少爷出口恶气。 ......... 王青野回了看台上,下半场曾沿走后,场上更是不成一器,全靠余将军一个人撑着,未到香燃尽便提前结束比赛。 侯爷就这样让他走了? 景枳听小厮来报说曾沿说身子不适提前回京了,就是夜里的席也不参加了,虽说两人已经在场上教训了曾沿一番,但这人心肠歹毒,他受了些委屈也没什么,只是怕那人不警醒,还想着要寻小殿下的麻烦。 依他的脾气定然回去找他爹哭诉,本侯早料到了他的秉性,王郎君便提议提前送份礼到御史中丞府,等他回去还有好戏看。 早前皇上本有意提携御史中丞,将从四品提到四品去,没成想他那好儿子流连花楼,枉顾礼法暗地里还赎纳了娼妓为妾,这事儿叫皇上给知道后升官之事也便不了了之。 南平候顿了顿道:今下本侯再让送礼的侍从给御史中丞大人指点一二,想必他是愈发爱惜他的好儿子了。 王青野闻言端酒敬了南平候一杯,绵舒和景枳对视了一眼,这两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。 曾沿回去卖惨心切,一路快马加鞭,不过一两时辰便回了府上,一进门便让侍从搀扶着进去,有装的成分,但实际也确实疼,脸上被球打的地方都淤青发紫了,还好走得快,否则还要在诸多权贵面前丢人现眼。 少爷您回来了,老爷在祠堂叫您过去。 曾沿还没整顿好情绪,有些惊讶:爹在家?他都知道了? 少爷只管过去就好。 曾沿心下狐疑,一瘸一拐的去了曾家祠堂,一进门便像模像样的挤了两滴泪出来,哀戚戚喊道:爹......... 御史中丞负着手,回头看了曾沿一眼:你还知道回来? 爹,儿子是去了南平候组的马球会了。您瞧瞧儿子的脸脚,还有手,您可一定要给儿子做主啊! 御史中丞怒极反笑:做主?如今我还能做的了你的主?你多大的主意多大的本事啊,竟然敢暗害南平候身边的人,你还嫌你爹被你拖累的不够惨是不?要把你爹往死里坑害! 曾沿也不装委屈了,拽着御史中丞的衣角:爹,您在说些什么呢?沿儿如何听不明白。 事到如今你还跟我装糊涂!御史中丞一脚踹了过去,抬手将侯府送来的东西砸在了曾沿身上:你睁开眼好好看看! 曾沿连忙将盖到了脸上的衣裳拿下来,一瞧竟是今日侍从穿的那身,他顿时慌了神:爹,这........ 御史中丞恨铁不成钢的甩了曾沿一巴掌:你差人在马车上动手脚也就罢了,还让人搜到了证据,你爹的脸都让你丢尽了,你当南平候是吃素长大的,铁钉子你也敢去碰,我怎么生出了你这种败坏门庭的东西。若非你成日里尽干些偷鸡摸狗不成器的事,你爹我也不至于升迁无望!看我今天不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人! 细密的棒槌如雨点一般密集而来,曾沿鬼哭狼嚎,才遭了一顿打,本想着回来告状,哪里晓得家里竟然还有一顿家法在,早知如此,他是死也不会赶着回来。 爹,爹,你别打了!我知道错了! .......... 解决了曾沿那羔子以后,大家的心情都愉悦了不少,看了一场马球后,王青野带着绵舒去庄子后头的林苑里打猎。 他一手牵着缰绳,将绵舒圈在了怀里,林苑里没什么大的东西,不过一些野鸡野兔小野猪还是有。 绵舒头一回骑马兴致很高,又有王青野护着也不怕掉下马来,在林子里溜了一圈儿才收了些心思打猎,他扯着王青野的衣角道:东南方向的草丛里定然有野物。 王青野将信将疑:那么远的地方你能看到,别是风吹动了草,识错了。 我才不用看,用听的好吗? 王青野嘴头上质疑,手上却没闲着,从马腹的箭篓子里抽出了一根箭架在弦上,嗖的破风声响起,箭便飞了出去,只听一声闷响:好像还真有东西。 两人驱马过去,果然猎到了一只花尾巴野鸡,很有些重量,恐怕得有三四斤,野鸡长年奔跑在林子间,比起圈养的鸡要精健的多,味道也更好。 绵舒洋洋得意道:小看我,怎么着? 王青野把野鸡丢给了小厮,道:就属你厉害,晚上我亲自给你烤。 南平候在不远处勒着马,瞧着商量晚上用什么料子烤野鸡的两个人,垂下了眸子,勒马去了别处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