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夏金楠想做什么,她都不想牵扯其中。否则这位夏府的三公子,指不定哪天又会给她闹出什么幺蛾子来。 她倒不是怕夏金楠,只是觉得这家伙大多时候都不安好心,又处处针夏玄亦,担心给夏玄亦惹上麻烦。 徐紫叶冰雪聪明,如何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。她沉思片刻后,说道:“陵姑娘,我知道你有顾虑。我爹不忍看百姓流离失所,所以才冒着生命危险回来。眼下的局面,必须要有能独当一面的人在,我爹就算有错,但他官居太守,好歹能跟朝廷说上话。” “我去吧!”夏玄亦看着陵挽月,“等我回来。” “嗯。”陵挽月点点头,又对徐紫叶说道:“徐姑娘,你之前既然说是夏金楠以你的性命威胁太守大人离开,而今你们就在夏府,难道就不担心他故技重施?” 徐紫叶摇着头说道:“有夏老爷子在,他暂时还不敢把我们怎么样。” 陵挽月不再多问,徐紫叶会来找她已在她意料之外。那日水宴上,她虽帮她说了两句话,但她们两人的关系还不到可以什么都如实相告的的地步。 因此,徐紫叶的话里到底掺了多少水分还未可知,就先让夏玄亦去探探底也好。 待两人离开,陵挽月蹲下身子。她掀开无常的裤脚,见他腿上的黑线没有再增加,心下暂时松了口气。 既然夏玄亦去了太守那里,看来无常的腿还是得由她来治。 她胸口的伤还隐隐作疼,但并不影响她修炼。 想起身上的伤有可能是夏玄亦包扎的,她突然罕见的红了脸。可她转念一想,既然他们在双修,连灵气都可以彼此交换,那让他包扎伤口也算不得什么。大不了等哪次他受伤的时候,她在替他包回去不就行了。 法器没有半点回应,看来真的只能靠她自己了。 蓝山方才从院子里拔回来的花草还在,她忍着胸口的剧痛,在体内没有半点灵气残存的情况下,开始缓缓抽灵,借着这微弱的灵气缓缓提升着修为。 这些家养的花草内灵气有限,但她丹田内好歹不再虚浮。 而借着这点灵气,她敏锐的感知到门外有人。 “蓝山?”她喊道。 见无人应声,她朝门口走去。 而就在此时,房门突然被推开,娄昔音怀里抱着一堆药材走了进来。 “咦,怎么就你一个人,玄亦呢?”他将药材扔到地上,揉了揉臂膀,看向椅子上的无常,问道:“这小子怎么了?” 陵挽月看了他一眼,没有回答,而是问道:“你看见蓝山了吗?” “我见他傻乎乎的站在院子门口,让他又继续守着了。”娄昔音倒了杯水,朝无常努了努嘴,道: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?” “有!”陵挽月揉了揉肚子,“我有些饿了,你帮我去厨房找些吃的可好?” “正好我也饿了,我让他们做些送来便是。”娄昔音说着就往外走。 陵挽月看着他的背影,不经意的眉头微皱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