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再说?”涓滴子本来已走到洞口,见两人还呆在原地,又返身回来催促。 陵挽月紧盯着涓滴子,怎么也不能将他同雕像主人联系起来。如果他是雕像主人,那么现在杀了他就是最好的结果。 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涓滴子摸了摸脸,“我脸上有脏东西?” “没有!”陵挽月扶着夏玄亦朝洞口走去,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,“还不知国师你年方几何?” 涓滴子也没想到陵挽月会问他这个问题,一时间有些愣神,随后说道:“你别看我满头白发,可我也没那么老,才五十而已。” 陵挽月脚下一个趔趄,险些摔倒。修了五十年,修为才到如今的境界。若是能有别的迅速提升修为的方法,他倒真的有可能会去试一试。 “小丫头,你若是不知道怎么救我,可以送我去你师门,像你们这种修仙门派,肯定有法子。”涓滴子道。 “我没师门!” 出了洞穴,阳光落在身上,多了一丝暖意。陵挽月想到在安城时,涓滴子也曾询问过她师门的事,他为何对她的师门这么感兴趣? “我明白!”涓滴子一副万分理解的模样,“不允许透露师门所在是吧?没关系,你传个消息给你师门问问救治的法子也可以。” 陵挽月停下脚步,无比郑重的说道:“再说一遍,我没有师门,也没有师父。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问这个,你若是不信,我们现在就走。” “诶诶诶!别走别走!我信你就是了。”涓滴子赶紧伸手去拉陵挽月。 夏玄亦双目紧盯着涓滴子的手,眉头微皱,“松开!” “好呢!”涓滴子松手,笑着看向夏玄亦,“小公子,你这护妻意识挺强的嘛。天地良心,我刚才只是拉了衣服,可没碰到她的手。” 陵挽月瞪了涓滴子一眼,“你少说两句会死?怎么跟云道子一样,正事不干,废话挺多。” 说到这里,她语气微顿。 涓滴子?云道子?他们难道有什么关系? 不等她追问,夏玄亦率先出声道:“国师可去过安城的西山?” 涓滴子点头,“去过!上次离开安城前特意去了一趟。” “那你跟云道子是什么关系?”陵挽月问。 “云道子是谁?”涓滴子分别看了两人一眼,“我之所以去西山,是感知到那里有异动。不过当我赶到时,异动消失,只看见一座破烂的道观。” “你当真不认识?”陵挽月想到今天涓滴子从夏府出来时见到林向野的举动,总觉得有些古怪。 “我好歹是堂堂国师大人,岂有骗人之理?”涓滴子胸口一拍,突然敛住笑意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那道观有古怪。” 陵挽月同夏玄亦对视一眼后,问道:“什么古怪?” “先进来!”涓滴子推开房门,示意两人进屋,“这其实说来话长,但我想你们说不定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 陵挽月走进房间,仔细打量了四周一番。房内陈设简单,但她的目光却被一个蒲团所吸引。这个蒲团,竟然是由玉石制成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