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玄亦像是意识到此举不妥,立马收了手。 “好香……”陵挽月沉醉其中,马车一个颠簸,她这才擦了擦口水,勉强回过神来。 她偷偷瞧了眼夏玄亦,见他一本正经的模样,忍不住好笑。心想某个人指不定也跟她一样心痒难耐,只是脸皮薄不敢说出来而已。 “怎么不继续说了?”陵挽月用手肘碰了碰他,“刚才说到那个特别的纹路了。” 夏玄亦连眼神都不知该往哪里放,许久后才“嗯”了一声。 陵挽月轻笑出声,主动追问道:“你说在西山道观见过相同的纹路,那你去的时候可有见到过涓滴子?” “没有。”夏玄亦总算是说话了。 “我是在壁画上见的,听道观里的道长说,壁画上的人是第一任观主,也是建立道观的人。蒲团,只有他能坐!” “这么说来,那涓滴子岂不是第一任观主?可他才五十岁,西山道观又建多少年了?”陵挽月疑惑道:“涓滴子说蒲团是皇帝送的,你说他会不会根本不知道蒲团的特别之处。” 夏玄亦反问了一句,“你现在年方几何?” 陵挽月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 如果不算前世,这具身体的年龄就是她的岁数。可若是算上前世,她的实际年龄还真不好说。 所以,涓滴子也有可能是在骗她! “皇上向来敬重道门,因此蒲团不是出自普通人之手。尊师重道是道门最基本的规矩,没有人不敢遵守。蒲团不会刻错,涓滴子也不可能不知道蒲团代表的意思。” 夏玄亦已经说得这么清楚,陵挽月当然明白。 “因为他是西山道观的第一任观主,所以他不会是雕像的主人?”这一点她还是弄不懂,莫非这其中有什么关联? 夏玄亦点头。 马车缓缓停下,陵挽月透过马车缝隙看了看,已经到了夏府。蓝山在门口走来走去,显得十分焦躁。一看他这模样,她知道肯定又是出什么事了。 果不其然,两人刚下马车,蓝山赶紧迎了过来。 “姑娘!小公子!你们可算是回来了!” “发生什么事了?是不是夏金楠欺负你们?”陵挽月随口问道。 没想到蓝山竟然点了点头,“三公子未免太过分,他派人将姑娘您的行李搬到了他的院子,还自作主张将小公子的住处安排在最偏远的院落……” 蓝山话音未落,夏玄亦就已急匆匆走进府中。 “诶,夏玄亦,你先不要生气……” 陵挽月看着他的背影,没有跟上去。他们两兄弟的事,由他们自己去解决。 她慢悠悠的往前走,边走边问道:“他还做了什么?” “他把无常叫进他的院子,到现在还没出来。” “对了,徐紫叶呢?她住哪里?”陵挽月问。 蓝山吞吞吐吐道:“那个……徐姑娘她说……说就算死也要跟小公子死在一起,所以三公子让她搬进了小公子的院子。” 陵挽月冷笑一声,“这个徐紫叶,看来很钟情夏玄亦嘛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