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魏洛风忍不住笑了笑,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,“傻瓜,若娶了你,我便只有你一人,绝不纳妃。” 箫婉清面色微红,低头道:“那你可要信守承诺。” “这是自然....”他后话未完,便见一个丫头毛手毛脚冲了出来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太子,您救救我家小姐吧,她就快要死了!” 魏洛风沉下脸来,眼中寒芒四起,“你是什么人?” “只是一个疯丫头,太子不必理会!”萧婉清急忙看向周遭,喊道:“来人,把这个丫头给我拖下去,竟敢冲撞太子,简直不知死活!” 听得此话,魏洛风愣了愣,他从未想过一向温柔大方的萧婉清发落起下人来竟如此熟练,不过也是,哪怕将来做了太子妃,若没这份威势,怕也是压不住的。 几个家丁上来拖扯喜儿,她拼命挣扎着,忽然想起什么,脱口道:“印章,印章,小姐,太子救我们家小姐!” 印章... 魏洛风神色一变,立即上前一步,拉起喜儿问道:“你说印章在你家小姐那?” “对对对...”喜儿赶紧答应,实则她也不清楚小姐是不是这个意思,但见太子如此重视,那多半是了。 “人在哪?”魏洛风丝毫不想浪费时间,直言问道。 喜儿道:“奴婢带您去!” 二人一前一后往柴房走去,只留下萧婉清在原地尚未回神。他刚才居然如此在乎别的女人,而且还是在她的面前...为什么? 她面色微白,指甲嵌入掌心,如果让洛风发现是她所为,那会如何?是否会觉得她蛇蝎心肠?不行...不能坐以待毙!一念及此,她也匆匆跟了上去。 门再次被打开,外面全是火光,下人们拿着火把赶来,将整个屋子照的通亮。 连蓉儿和萧义也同时赶到,不明就已的看向魏洛风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 连蓉儿强作镇定,但明显感觉得到萧义的目光不善,她垂下了头,有几分心虚,咬唇道:“是这样,她顶撞长辈,又殴打长姐,还败坏名声,所以我今日便用家法发落了她。 事情他暂不追究,太子尚在此处,家丑不可外扬,于是箫义忍了下来。 萧尘霜心中暗沉,难道真的要死了吗?他们要放火烧了院子吗? 不,不能死,还不可以死!她试着动了动手指,吃力的抬了抬眼皮,手上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。 “这....”萧义也是一惊,看着眼前这个趴着的血人,心中也是骇然,这哪里是责罚,简直是不死不休。 “水...我要喝水...” 萧义走到她跟前蹲了下来,“你动手打了婉清?” 萧尘霜抬起手,紧紧抓着他的衣袖,“父亲...我要..我要喝水,我...救救我...我想活下去...” 活下去.... 魏洛风脑袋嗡的一下回想起了什么,这话好生耳熟,并非记忆深处的那个声音... 而是... 他脑中忽然浮现出那个衣衫褴褛,长相奇丑的女人。 也正是这个女人拿走了他的印章,此物丢失,可是大罪,好一个不怕死的丫头! 他当即走到跟前,只见眼前趴着一个血人,全身上下无一处好肉。 这不是责罚,根本就是往死里打!即便他身为太子,除了对待细作会用这样的手段以外,普通犯人也不会下这样的狠手。 可现在他却很好奇,到底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,能让主母这样对付。 萧义冷冷瞥了连蓉儿一眼:“你干的好事!” “妾身也是一时失手,本想找大夫为她诊治的,可是后来又有许多事绊着,我....”她想解释点什么,却又发现,摆在眼前的事,如何也解释不清。 魏洛风依旧没有说话,目光逐渐恢复平静,那如星辰的眸子里却带着一丝凉意,看的在场之人有些发毛。 他蹲了下来,看着眼前这满身是血的身体,皮肉翻飞实在触目惊心,就连那双小手也被踩的稀烂,看的出被人狠狠碾压过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