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,看着魏洛风面色苍白的靠在那里,全然没有以往的朝气,一看到这样就让她害怕恐慌。 从重生到现在,被打也好追杀也罢,从来没有真正的怕过,但这一刻,就像是城楼倾塌的感觉。 “你在想什么?在写东西?”魏洛风抬了抬头:“你之前说不会写字,看来你又骗了我。果然啊,是个没良心的小骗子。” 萧尘霜反驳:“我要是没良心早就不管你了。” “好啦,我这都快好起来了,你怎么还垂头丧气的,写的什么让我看看。” “没什么....” 见她兴致不高,魏洛风又想起一个笑话讲给她听,可还是耷拉着一张脸,像吃了苦瓜一样,他便也识趣的闭上了嘴。 其实在之前他对这个女人是没有好感的,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有了变化。而且在他印象中这个女人像就是脱离狼群的狼,。 孤狼要独自面对生活,独自捕猎,总是要面对饥寒和危机。但每一次她从不皱眉,连吭都不吭一声。但现在....却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狗,那样无助和不安。 他忽然走下床来,坐到椅子的另一侧,将她搂进怀中,轻轻拍着她的脑袋,“这样会不会安心些?你看到吗,我已经好多了。” 两日后,他的病情确实稳定许多,而这时,也有几个官家夫人和大臣上门探望,先前病着来了也不知道,现在好多了,便说来看看,算是表表心意。 然而就是这次,听她们在后院里闲聊。 “这又是何苦呢,皇上虽然降罪,但太子身体也好了起来,说不定就不是药方的问题,至于在牢里面寻死吗?” “哎,这些人估计是被吓怕了,那太子可是储君,他出了事皇上能不着急吗?” “倒也是可怜那杨夫人今后孤儿寡母的,也不知道咋活着。” “这就别操心了,我听说....她那表哥这阵子上京都来瞧她,这俩人从小就有娃娃亲,如今杨太医死了,倒是给那表哥腾位置了!” 萧尘霜心中咯噔一下子,就连手里的托盘都落在了地上。 杨太医死了? 两个夫人听得动静,探出脑袋来看,却见是未来的太子妃,赶紧行了礼,打着圆场互相拉着离开了。 萧尘霜捡起地上的托盘,眯着眼睛想整件事来龙去脉,之前还捋不清楚杨妃和这件事的关系。 可现在就很能明白,杨太医之所以在短短两日就死了,只能证明他做贼心虚,或者是被人逼迫。 那么这个逼迫他的人是谁? 是杨妃? 张护卫这些天没在军营里做事,因为太子重病的事情跟在范佑纯身边办事,因此比较自由方便,所以他赶来的时候刚好碰到外出归来的秦和。 “二小姐的意思是要查一查探监的人?”秦和问。 萧尘霜点头:“不错,之前我已经让温太医务必注意,不过现在还没有消息,多半他什么都没有查出来。你们常常在宫里行走,你又是太子的贴身护卫,要去大牢里打探消息是最方便的。” 秦和点头:“那我这就去。” 萧尘霜应声称好,又喊上张护卫一道去了杨家,这个时候杨太医刚刚出事,杨夫人便成了寡妇,这个时候去更容易得知一些不轻易盘问的消息。 门口挂白,杨府上下一片寂静。只有几个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大臣前来吊唁,杨夫人则和自己十几岁的儿子跪在一旁,披麻戴孝,烧着手里的纸钱,偶尔朝来人鞠躬行礼。 棺材停在堂屋,道士在一旁唱唱跳跳。萧尘霜径直走了过去,并未多加客套,直接让张护卫扣着她走到后院。杨夫人知道对方是什么人,大概也是心虚的缘故,支支吾吾,也不敢大声声张。 杨太医的儿子倒是扑了过来,把他母亲护在身后,“你们要做什么,你们是什么人,为什么要伤害我母亲!” “这位便是小公子吧,确实很可爱。” 杨夫人蹙眉:“姑娘你们是?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