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告他一句,介于他屡次违反规定,他已经被议事会正式开除了,再有下次,我们会考虑取消他的理论水平测试资格。” “为什么?”玉凌皱起眉头道。 “我只负责下达通知,不负责解释,他要是有什么问题,就自己去议事会询问,不过他若是执意闹事,那就是我刚才说的,会取消他的测试资格。”女子一板一眼道。 “不带这样的吧,你们也太不讲理了!”念羽白不禁为古羟打抱不平。 女子冷冷道:“给你们一句忠告,古羟和舒布焰老的事你们最好别多管,如果你们敢违反规定,就算你们是安炎,议事会也会将你们逐出天焰城。” 似乎感觉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了,女子又缓和了脸色道:“当然,如果你们只是单纯来天焰城游览,我议事会不会有任何干预,只要不涉及一些原则性问题,我们可以随时给予你们帮助。” “言尽于此。”女子刻板地行了一道礼节,便直接扭头离开了。 “这怎么搞的,古羟算是遇上了飞来横祸?”念羽白一头雾水。 玉凌对这些事情也完全不了解,所以根本理不出什么头绪来,他只知道栗炎族没有王上,只有一个议事会,遇到重大问题就由十二位焰老投票决定,平时这些焰老想待在天焰城就待在天焰城,想回自己的小镇上也无所谓。 “不知道……或许栗炎族虽然对外族人没有什么意见,但任何一个族群,内部争斗都免不了的吧……”玉凌想了想道。 因为没有竞争,就只有消亡。 “你是说议事会有人在故意针对古羟?” “现在先别乱猜,等古羟回来了自然就知道了。” 不过一直到晚上十一二点,古羟都没有回来,也不知道他去了中信塔之后又遇到了什么事。 众人刚来天焰城,一切都人生地不熟的,也没法出门寻找古羟,只能压下担忧暂且休息一晚上,等明天坦多来了再说。 玉凌入定修炼了一会儿,索性躺在软软的石床上打算睡一觉,毕竟这样新奇的体验以后可就没有了。 当他快要睡着的时候,魂海忽然嗡地一震,一种说不出的眩晕感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,让玉凌一阵头晕恶心。 等他沉心静气内视魂海的时候,一切却重新变得风平浪静,也不知道刚刚那一下是怎么回事,毕竟只听说过身体会抽筋,但魂海可不会抽风的啊。 但折腾了半天,玉凌也没找出原因来,最终只能带着一丝不安作罢。 还没等他翻个身接着睡,灵戒里的旋钮又不安分地震动了起来。 这钥匙该不是坏掉了吧?大半夜的谁会来敲门?古羟自己应该还有另一把钥匙的啊? 玉凌只能无语地爬起来,披上外套以最快速度来到了大门边,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脑袋一瞬间就完全清醒了。 因为门边正站着黑压压一片栗炎族人,瞧这阵仗绝对不是来问好的。 至少有一点很明显,他们并不是在敲门,而是直接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将大门给撬了开来,正挨个往进来走。 “你们是……”玉凌莫名其妙地开口问道。 “我们是安察会的人,我叫顿克法·庆德,是执行部的桑钦,这是我的身份牌,”当头的那个壮硕男子走上来,晃了晃一个石牌,不容反驳地道:“有人举报古羟在私自研究浸火液,我们现在要进行地毯式搜查,你和你的同伴有包庇嫌疑,最好也随我们走一趟,否则我们会申报议事会,取消你们的安炎身份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