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回事呢? 领头的一个回答道:“处座,今晚一切都好,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” 屈臣抬眼望着那人,扬手就是一个耳光。 那人挨了打却没敢有任何不满的神情,站得仿佛更直了。 屈臣说道:“今晚你们谁进过我的书房?” 他这么一问,马上有两个人站了出来,他们告诉屈臣,好像听到楼上有什么动静,所以他们上来查看的时候进过书房,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。 屈臣指着那面墙壁:“你们上来的时候那儿的那幅画还在吗?” 可别小看了复兴社的这些人,虽说他们在上峰的面前老实得像一条狗,可是他们的能力却都不弱,且都经过系统的专业的特工训练,那眼力记性不会差。 两人马上回答说他们来的时候那幅画在的。 屈臣问清了具体的时间,最后又问他们听到了什么动静,就挥挥手让他们都散了。 他并没有迁怒于自己的这帮手下,他的心里很清楚,能够在这些守卫的眼皮底下把画偷走的人一定不简单,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这帮手下能够对付的。 他颓然地坐在了沙发上。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盗走了那幅油画,那窃贼的意图是什么? 难道只是单纯的入室盗贼么?在金陵谁不知道这是他屈臣的府邸,道上的那些鸡鸣狗盗之徒有这样的胆子到自己的住处行窃么,打死屈臣都不相信。 再说了,如果真是窃贼行窃,其他名家的书画大作不取,偏偏拿走了那幅毫无价值可言的油画,这窃贼除非是脑子进水了。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那幅画的秘密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,对方是怎么锁定这幅画的呢? 这让屈臣百思不得其解。 突然,一个人影在他的脑海中闪过,许可那张带着坏笑的脸越发的清晰,他的心里一惊,没错,自己也接到了线报,这个许可到金陵来了,莫非是他干的?可是他又怎么知道自己把秘密藏在油画里的呢? 许可的精明他是领教过的,但他真就不相信许可能够发现油画的秘密。 他拿起电话,拨打了一个号码,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书房。 下楼上车,淡淡地说了一声:“菲尔克斯酒店。” 他打听到了许可就住在菲尔克斯酒店,而且好像也刚回到酒店不久,这么看来许可还真有作案的时间。不管怎么样,他都必须去会会许可,假如这东西真在许可的手上,那么就怪不得他会对许可采取什么样的手段了。 “咚咚”,两声敲门的声音,许可收起了油画,贴身放在身上,看看表,快十一点了,这个时候谁还会来?他向叶辰使了个眼色,示意叶辰去开门,自己则坐在沙发上叼着雪茄,品着红酒。 “先生,屈站长来了。”叶辰很是平静地说。 许可抬起头来望向门边,果然是屈臣,他笑道:“现在应该称屈处长了。”说完他站了起来迎了上去。 “屈处长,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”许可很是随意地打着招呼。 屈臣示意两个手下留在门口,自己走进屋子,和许可礼节性地握了握手:“听闻许先生到了金陵,我想着我们怎么说也是老相识了,哪能不见上一面呢?” 他的脸上也满是笑容,仿佛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一般。 叶辰关上了门,许可请屈臣在沙发上坐下,让叶辰给他泡了一杯茶。 “西疆的事情我听说了,这些歹徒也太狂妄太大胆了,竟敢冒充我特务处的人袭击许先生,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彻查的。”屈臣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。 许可的心里暗暗冷笑,彻查个毛线,自己从苗疆回来也有一个来月了,要查早就查清楚了,现在跑来演戏给谁看? 许可很是明白,屈臣大晚上的跑来多半是为了油画的事情。 他并不因为屈臣能够找上自己而感到意外,屈臣是什么人?复兴社特务处的大佬,自己的动向他又哪能不清楚,至少自己到金陵的事情就瞒不住他。 不过有一点许可很是自信,屈臣不会在这儿和自己翻脸,哪怕就算他猜到油画可能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敢有什么过激的行为。否则他根本不用亲自出马,只要派些人来硬夺就行了。 这是金陵,用句老话来说也算是“天子脚下”,哪怕屈臣是复兴社的特务处长他也不敢乱来。在这地方,比他官大的人多了去了。再说了,屈臣肯定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,能不顾忌么? 所以屈臣是来谈判的,甚至屈臣也不能肯定到底是不是自己拿了那幅油画,说是来谈判的倒不如说他是来摸底的更为贴切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