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晴的出现就像一个小石子抛入平静无波的湖面,只泛起一丁点涟漪后就回归平静。 但时弥的计划却被打乱了。 原本时弥计划在音乐会结束的那天晚上给时容一点小甜头,但时晴突然的发病让她没了兴致,两人回家后也各自洗漱后就休息了。 音乐会原会是个很好的时机——浪漫的夜晚、他们各自盛装打扮……更别说她还为了晚上的余兴节目,特意给两人加了个公共场合抠穴的刺激前戏,狠狠地挑起了时容的欲望。 静待音乐会结束,时弥正打算享受她辛苦劳作后的甜美果实,谁知道时晴突然出现,她的计划全都被打乱了。 仿若匀速前进的高速火车忽然急刹车,要再重新启动,并且原本的状态,固然需要些时间恢复。 时容回到平常上下班的正常规律,时弥也没有落下每天的爱心咖啡和亲密相送,虽然两人之间的性吸引还是持续地折磨着彼此,但是时弥却好像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似的,全然忘了该怎么进攻调情。 「发什么呆?」时容站在玄关,长身而立,微微皱着眉头问。 时弥回过神来,双手将保温杯递给他,「没事,我只是有点困。」 时容「嗯」了一声,伸手接过她递过来的保温杯,在她还在晃神之际,猛然使力,将她拉入怀中,性感的薄唇抵在她耳边轻声地问,「因为时晴?」 她脸上涨红,糯糯地说,「你知道?」 「那天吃饭了之后,我的小骚猫弥弥就没有再勾引我了。」他低声笑,「我有点困扰,困扰得要按捺不住了。」 那个名字是她在发骚的时候随意取的名字,输入这个名字的时候没有想过他会直接念出来,时弥顿时害羞得全身发烫,她微微推开时容,恨不得现在马上消失在他面前。 「你……你怎么这样……」 他低头将她的耳垂含进唇里,声调清冷但强硬,「时弥,你如果听了她的话,想找别人结婚,回到什么狗屁『正轨』,也已经来不及了,你那时候既然决定勾引我,你就应该知道你没有后路了,我已经放过你一次了,是你自己不肯离开。」他的唇游离到她的脖子,森白的犬齿轻轻抵在她的动脉上,感受着皮肤底下传来的脉搏节奏,他警告,「弥弥,我的小骚猫,骚弥弥……你如果敢跟我说不玩了,我不敢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事。」 这种话一旦有了第一次,第二次第叁次也就随之而来。时弥爱死了他这种变态的偏执占有欲。 她浑身打颤,顿时觉得身下已经化成了一片汪洋,汹涌的海浪正在疯狂地打湿她的内裤,一阵暖流从花穴中喷涌,这些日子来一直困着她的魔障也在他的威胁下灰飞烟灭。 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