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坐在马背上, 没有任何躲避或是阻拦,只微垂着头,任由少女攀附在他身前胡乱地蹭。 只是扣在她后腰的手,时不时在抚摸。 热度透过单薄衣料传到肌肤, 泠琅啃咬得正专注,不禁微微瑟缩了一下。 而后——她听见青年的低喘,他掐着她的腰:“动什么?” 她离开一点, 反问:“你摸我做什么?” 江琮和她对视, 眼眸中深深沉沉, 是她从未见过的浓郁之色。 “那夫人咬我又是为什么?”他轻声问, 唇边还留着她弄上的水渍。 泠琅注视着那点晶莹, 他唇形本就不算很薄,如今被这么啃过一番,更显出恰到好处的丰润。 她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中药了,必须这样才能解。” 江琮注意到她的目光, 他慢条斯理地将那点水痕舔了进去:“巧得很, 我也中药了。” 泠琅紧盯着他的动作。 “那该如何?”她再次凑上前,用自己的鼻尖摩挲他的, 彼此呼吸连绵成一片, 已经分辨不清谁是谁。 江琮在这样的热意中低声:“夫人要如何, 那就如何。” 泠琅轻笑起来。 在吻上去之前,她用气声呢喃: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 唇与唇之间的轻触转瞬即逝,因为她想要的远不止这些。 她伸出舌尖,轻轻触舔上去。 刚感受到柔软,只觉得按在自己腰上的手骤然一紧,还未有所动作,江琮扣住她后脑,沉沉地压了上来。 泠琅轻喘一声,她终于知道他刚才是有多乖巧,一副逆来顺受任君摧折的模样,好像真是个岿然不动的王八—— 王八会这么热吗? 他呼吸沉重而急促,好似要把那些骑马时候的骚扰全数奉还回来似的,在她唇上反复吮吸,带来酥酥麻麻的滚烫痒意。 她不甘示弱地吮吻回去,不断用牙尖给他轻微痛楚,这是无足轻重的惩戒,也是心照不宣的邀请。 而他必须心领神会,没有任何理由。 果然,青年喘息着道:“不够吗?” 他说话的时候,牙齿撞上了她的。 泠琅用双腿缠住他的腰,她悄声问:“你说呢?” 江琮不再问询,他轻叹一口气,带着些认命而不甘地再次低下头,深深吻了下去。 泠琅终于得偿所愿。 齿关被探开,柔软与柔软之间的试探,她品尝着他,是和她想象中分毫不差的甘洌清爽。她毫不客气地汲取他的味道,如愿感受到他难以克制的低喘。 舌尖试探,贴近,相触后又分离。 这个人,剑招干净利落无比,亲吻起来倒全是纠缠连绵。 泠琅昏昏沉沉地想,药多少有点问题,不然怎么会纾解到最后愈发渴了? 他是不是也这么感觉,所以才会越来越急促,手掌紧紧压着,不留一丝缝隙地索取更多。 她闭上眼,轻喘着回敬或给予,她从来不知道,原来唇舌之间的较量也能这么难忘,比起他的剑,竟然要让她更为不舍些。 可遇不可求的对手,让她处处都想探寻征服的对手,从剑到唇,他身上怎么能有这么多趣味? 她忍不住质问,话语却被揉碎在无边倾碾中。 江琮吻得更深,他哑声说,不好吗?夫人。 他一边献上勾缠和抚慰,一边问,这样不舒服吗?不喜欢吗? 泠琅几乎失去力气,她感觉自己腾空而起,被抱着压在了旁边的树干之上。 后背抵着坚硬树皮,臀用手掌托起,她的唇被对方轻轻含吻着,像对待什么珍贵糕点,一下一下地吮。 他低喘着,一定要讨个答案似的追问她,这样不喜欢吗? 泠琅不会吝啬这点赞许,她回咬住他舌尖,口齿不清地说:“喜欢啊。” “很喜欢的,”她厮磨着说,“这可是我第一次这样呢。” 江琮闷笑了一声:“我难道不是?” 泠琅含含糊糊地又吻了上去:“那我们扯平了。” “嗯?” “你不吃亏,我不上当,咱们谁都不用负责——” 这善解人意的话并未换得对方的欣慰,回应她的,是骤然加深的力度,和几乎窒息的侵略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