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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我的,命运 第2节


容光焕发,起身后却发现井楚然越过了她站在了我面前,于是恼羞成怒的狠踢了我一脚。

    “干嘛踢我!”

    当我正呼吁正义时,抬起头却已无法逃脱的与这井楚然四目相对,那眼神正死死的抓在我的脸上。

    这样不堪的场面总是千篇一律的以尴尬收尾,我无可奈何,但毕竟我这颗单纯的灵魂还不太会说谎,也来不及展示无限的思想发挥,于是无比认真的说道,“那个……大叔,您讲演太精彩,我听得太入神了……”

    井楚然声线低沉的笑了下,转身看向程锦,小声在她耳侧说道:“新创意很好,或许需要请一些明星和民间的高手参加,我再追加你们栏目五百万投资。”这人再次露出难以接近的神色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王胖子因为摸不清此意而琢磨了好一会儿,望着这位行事诡异的大佬的背影,感动得险些落泪,摇着头小声感慨着,“刚刚是笑了?他笑了是吗!”

    第四章 旧物拍卖会

    因为井楚然追加投资,我莫名其妙成了栏目组的幸运星。

    想想自从我进入这个栏目组实习,确实这里不太一样了,于是我平稳度过了三个月的实习期,终于有了独立采访的权利,我似笑非笑的接受了现实,虽然我一直都很想用能力去争取机会,但是似乎往往运气比实际行动更来得直接。

    我领了奖金从领导办公室走出来,像忽忽悠悠做了一场白日梦。大家都说运气是一种体质,我不记得从小有什么中彩票的机遇,也不记得我是否曾经多么幸运过,如果说有个永远不衰老的美丽母亲和一个殷实的家庭环境是幸运,那我定然是的。可是如果这个母亲是个怪物,我从小被人排挤,我没有其他的家人,她从不爱我,连一直叫表哥的人也没有血缘关系,这种心无所靠的感觉可能说出来别人也不会懂吧。想来这个二十五岁对于我来说也许是个不同的开始,我来不及细想,在刚刚转正的当日下午便开始忙碌起来了。

    我被派到旧货市场采集素材,已经有两名同事早早就到了,等待着这里的一场大型的拍卖会。

    在大门口就能听见估价的人络绎不绝的叫声,我顺着那声音远远便看见一群人,围着一个临时展台。我并不认为这样的地方能有什么合理的拍卖,却不想这个旧货市场在没有打广告的情况云集着各路投机者,花街柳巷的名媛也都到场了,拍卖师正声嘶力竭的大声叫喊着,拍卖品是桌前的一件砚台。

    我混进人群中,透过缝隙好奇的看向那桌上的拍卖品,当看清楚后不自觉地轻轻皱起了眉,那架子上的几件拍卖品甚是眼熟,明明就是上个月馥汀兰去乡下低价淘回来的便宜玩意儿。忘了介绍,馥汀兰是一个讲故事的好手,她对于投机的买卖总是那么的擅长,此时她戴着一顶垂着面纱的大帽子坐在场内,单手握着一杯咖啡,不用看,那是一杯馥芮白,没错,与我的名字一毛一样!她偶尔优雅的端向嘴边,一字型领口露出一片冷白的皮肤,正用风趣诙谐的方式讲述着那件砚台的故事,引起了环境里反复喧闹不堪的掌声。

    前文说过,馥汀兰有一个能力,她可以用手触摸一些被注入情感的物件,这情感或许是执念,她能看到物件曾经主人的前世今生,自然讲故事这样的事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种特殊能力罢了。

    当然,这是一个动人的故事,与其说馥汀兰在拍卖一件普普通通的砚台,不如说是在帮助它找寻真正的主人或帮助这个主人完成一个遗愿。这砚台曾属一位美丽的年轻女子,爱上了一个穷小子,砚台的这位主人曾经倾其所有帮助自己的爱人考取功名,是位有非凡胸怀的女子,拥有此物者,金榜题名。故事被馥汀兰讲述的栩栩如生,像是熟悉故事里的每一个环节,让听者仿佛真的见过一般真切动人,让在场的有些人听后先是被一些故事情节逗得哈哈大笑,而后又悄悄的抹着眼泪。然而,我清楚这个故事,馥汀兰并没有讲出砚台主人的全部,当年那女子意外亡故,未婚夫考取功名后另娶他人,说好的“永生永世,只为你”,最后的新娘却不是自己,最终这女子也未能再次投入到她所爱之人的怀抱里,化作尘埃,心中亦是一片空虚,那心灵的枯漠真的是如此荒凉无情。

    我来不及在记忆里搜寻,这个故事我是何时听她讲过,却很自然的了然于心,那时候我并不清楚,这个故事像极了曾经的馥汀兰,当然对她除了探寻,也是毫无怜悯之心。虽然馥汀兰每个动作都极致优雅,说起来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,她的灵魂遭受了情欲之痛却依旧充满了爱,或许在用这样的方式为自己包扎伤口。大概M.DxszXeDU.CO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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