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与我见过的任何女子都不一样!”井楚染笑得深沉,“如此天价,可不是一支唐代手镯那么简单,这东西曾出现在张献忠妻子的手上,对馥小姐的意义是否非同一般。” 陈思源将记者们交给保安,径直走过来,挡在了馥汀兰面前。 “如果楚先生不想最后自家生意难以收场的话,最好现在就离开。” 馥汀兰依然优雅的坐在沙发上,表情毫无变化的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。 井楚然起身,意味深长的呼了一口气,看了陈思源一眼后,拄着拐杖离开。 突然我身后有一只手拉住了我的胳膊,“亲爱的,果然是你!我刚刚远远看见你的背影就感觉是你,你知道我刚刚看见了谁吗?我好像看见十夜了!不过让他溜了,我连毛都没摸到,他就被他经纪人抓走了。” 天知道,这一天人怎么来的这么全,我拿出了便秘的表情对着庄晗晗,同时捂住了他的嘴,小声说道,“你也太吓人了,嘘嘘嘘……” 我还没来得及再将话说完,屋内的正门出现了一阵骚动,媒体一拥而入,炸开了锅。 第十七章 原是我的错 在井楚然的推波助澜下,不多时自然是现场一片混乱,本就已被围的水泄不通的门,突然被挤破了。对于这样混账的事,馥汀兰依然能袅袅婷婷,我非常佩服,很快我的视线被人群淹没,几乎看不清里面的情况。 “请问,w小姐,为什么一直不愿意以真面目示面?是故意炒作吗?” “陈总,今天掷以巨资,是为了博美人一笑吗?” “刚刚是与井总达成什么私下协议吗?” 我实在看不下去,比划着拳头隔空想要砸碎那些摄像机却无能为力,不知道馥汀兰那依旧沉着的样子,还能撑多久。 远远偶尔望见她似乎在茫然的看着我,透过那面纱,我可以感受到那眼神又沉寂、又是哀伤和无奈,像是再说,“让你看见我的窘态,很抱歉。” 我傻了片刻,思想交错中,隐隐听见一些人的议论,这对于他们每个人来说的确是一出好戏。 “w小姐与井楚然和陈思源两位大佬都有关系,该不会是谁的情人吧!” 又一说,“有道理,不过她究竟是井楚然的情人呢,还是那陈思源的?” 又一个交头接耳几句,“你们刚才没看见吗?陈思源对她言听计从呢!井楚然也不甘示弱的买下那镯子拿过来给她看,说明什么?” 我茫然的抓着头发,忍不住想教育他们几句。我知道这怪不得他们,若馥汀兰和陈思源与我无甚关系,虽然不会妄加猜测,相信一些一面之辞,恐怕我也会为了工作紧追不舍。 陈思源接下来的话,让我晕了一晕,他轻咳一声,“各位,今天是古玩专场,虽说不合时宜,不过我并不介意分享。” 陈思源边说边看向我这边,并向我做了一个手势。那手势我当然记得,是我和他之间的一个秘密讯号,当遇见生死攸关的难题时,我们会做出这个手势向对方求救,我听见自己“呵呵”的干笑一声,“这也算得生死悠关?” 刹那间,场内安静了下来,几位反应快的记者立刻将镜头对准了陈思源。 我偶尔能看见馥汀兰的侧脸,在门外捏了一把汗。庄晗晗推我的胳膊,乐呵呵的瞧着我,“哎妈呀,大瓜,小白白,他不是你表哥吗?该不会是要当场表白吧!” 我很清楚,对于陈思源这样的言辞,媒体们定会逼得馥汀兰无路可退,接下来陈思源要说什么,我心下尚且有些难定,若有土行孙的本事,我立刻念个诀,便钻进地缝里,或者将馥汀兰乾坤大挪移,总之我隐约感觉事情要闹大了。我虽然过了一件事能造成心理阴影的年龄和心智,却也不想在巴诺市搞的无处可退,心里顿觉空虚,不清楚为什么馥汀兰非要找个簪子做甚,委实给自己惹麻烦的事,为什么还要趟这浑水,是有多喜欢! 我闭眼深吸一口气,顺手拽下庄晗晗的帽子扣在了头上,又撤下庄晗晗脖子上的采访牌。 “嗨,亲爱的,你不会又要抢独家吧!你怎么连自己人的窝都要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