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你跪赵春娥,不是应该的吗?”何英的声音从锅屋传出来。 “不是宁拆一座庙……” 何英关上锅屋的门,使劲拍身上的灰尘,走了出去。 骆小勇不明白何英为什么不听他把话说完,为什么不看他膝盖上的伤口? 何英被骆小勇逼着离开家,她也不知道去哪里,正好路过骆谦家,看见周小凤在院子里跟骆谦、李谣说话,她走了进去:“你们说啥呢?” 李谣进屋搬凳子递给何英:“二婶说大婶子找她说大伯、二伯和我爹是亲兄弟,大婶子家出了事,没有一个人出来帮他们。” 何英坐下:“他们家先干人干的事,再找你们两房说这些话。” “可不是。”周小凤小鸡啄米点头。 “我大嫂脑袋蹭破那么一大片皮,右胳膊折了,我家男人的大哥脸不能看,嘴里还有三四颗牙齿,两口子其他儿媳妇前天上午回了娘家,其他儿子前天中午带孩子找他们媳妇。老太太找上门,跟我说大房没有一个全乎的人,这不行,让我去大嫂其他儿媳妇娘家,接大嫂儿媳妇回来。”这老太太真够有意思,说她要替骆清池守着葛娣,她离不开,所以才把这么好的事让给了自己。 周小凤听了李老太的话,当时就想骂娘。 “大嫂家里的事,还是让大嫂自己操办,我虽然是她妯娌,但也是一个外人,不好掺和。”周小凤叹气。 何英没有接周小凤说的话,而是曝出一个让人震惊,却又意料之中的消息:“骆小勇和赵春娥离了。骆小勇现在在我家院子里,说他跪了赵春娥,叫给找赵春娥爹娘给他说情,他还想和赵春娥继续过。” “你答应了吗?”李谣急忙问。 “谣妹,骆小勇到骆梅旭家闹事,你没在,你不知道骆小勇怎么埋汰赵春娥,把赵春娥说成了茅房里的屎,他这么瞧不起赵春娥,还跟赵春娥过干嘛。”何英真的看不上骆小勇的做派,肯定不会帮骆小勇的忙。 三人凑在一起又说了一会儿闲话,骆谦搭不上话,他只能干他的木工活。 三人聊到太阳落山。何英看着西沉的太阳:“骆小勇应该离开了吧。” 不管骆小勇有没有离开,她都得回家做饭。 周小凤也要离开,李谣喊她等一下,跟她说这次镇上逢集,他们卖空心菜和小青菜,又提醒她有人买的多,最多可以便宜一分钱。 “我知道,我家小龙说你们两口子说的互利互惠嘛。”周小凤高高兴兴离开。 骆谦、李谣也要做饭,却在这个时候,李一生拉一车木料过来,包括他特意帮骆谦寻找的黄花梨木。 李一生倒车,把拖拉机倒进院子里,他熄火,跳下拖拉机,手扶到黄花梨木上:“东西我给你找着了。” 骆谦跳着跑上前,凑近观察黄花梨,乐道:“真有你的。” “那是,没有我收不到的木料。”李一生得瑟说。 他大手一挥,叫工友赶紧卸木料。 工友们甩开膀子卸木料,李一生揽住骆谦的肩膀,带骆谦到角落里说话:“徐大胖要演一场苦肉计摆脱他弟,你听到镇上货车司机咋滴了,别当真,也别去看他,这小子,说不想让我们看到他的狼狈模样。” 工友喊:“生子,卸完了。” 李一生刚刚和骆谦一副好兄弟模样,听到工友喊话,他果断掏出单据:“付钱。” 骆谦接过单据,瞅了一眼上面的金额,回屋拿钱给他。 李一生当着骆谦的面点钱,确认没有问题他把钱装兜里,开拖拉机离开。 骆谦收回视线,走向李谣。一个黑影朝李谣压过来,李谣吓得坐到了地上,昂头一看,是骆谦,她手往后甩,捶他的腿。 李谣干脆就坐到地上,指着眼前这跟与众不同的木头:“这是黄花梨?你打算打什么家具?” “给你打装金子的盒子。”骆谦一本正经说。 “真的!”李谣凑近观察木头,“你还别说,这个颜色的木头配金子,显富贵。” 骆谦蹲下来揽着她的肩膀:“我打算打首饰盒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