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罡都是内家高手,她这个浑身是伤的弱女子绝无可能在这二人手下生还。 云扶月停笔,双眼发亮,快步走到云正罡身前:“大伯这么厉害,不如将我炼成药人,也好对你言听计从……” 云正恫大喝一声,忍不住打断了女子的话:“住口,这等邪术也是你可胡乱说的。” 云扶月心里有了数,看来这云正罡明面上是一代宗师,背地里偷偷做的勾当并未告诉云正恫。 她心里想着,却没错过云正罡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。 云扶月唇角的笑意愈发浓厚,数着指头,颇为认真:“既然不能炼成药人,那我还有别的法子……你们给我灌下毒药,再废去我的双手,让我既不能言,也不能写,我自然没法将你们今日的所作所为传出。,对外呢,我活着也能保全你们的好名声……” 云扶月说的兴致勃勃,认真的皱眉思量了片刻,又摇摇头:“不行,你们干脆用内力震坏我的脑,毁去我的意识,让我从此痴傻,这样更加保险。” 她的小嘴一张一合,吐出的话语却让屋内两个成年男人心头发冷,浑身好似有毒蛇爬过。 云正恫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不可思议地看着云扶月:“你是疯了?” “老三,别和她废话,你制住她,我给她喂下丹药,保准她乖乖听话。” 云正恫会意,一步上前,大手就要去抓云扶月。 云扶月的身子没内力,自然轻轻松松被抓住了。 就在云正罡要给云扶月喂下药丸的时刻,云扶月却轻笑三声,一双美眸里满是戏谑:“一会儿,你可别后悔……” 话音落下,她轻轻打了个响指。 云正罡的心里忽然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。 下一秒,隔壁房间内传来女子的惊呼声,随即是众人忙乱的脚步声,房门被猛地打开,奴仆匆忙进入。 “不好了,府主,大少爷他……大少爷他整张脸都变成黑色的了。” 云正罡一愣,意识到什么,大手掐住了云扶月的脖子:“你下了毒。” 呼吸变得有些困难,云扶月轻咳几声,盯着云正罡的眼,一字一句道:“我下的毒,无人可解。” 下一秒,身子被甩出,云正罡甩袖去了隔壁。 一切都发生在几次呼吸的时间,有风将桌上的宣纸吹起,落在了云正恫脚边。 云正恫垂眸,将纸上那“螳螂捕蝉”四个字看的一清二楚。 他突然有些后怕,这云扶月怎么变得如此邪性,甚至于……有些诡谲。 不消片刻,云正罡就重新回到了屋内,一进门,他看到云扶月还倒在地上,忍不住扯出一丝和蔼的笑容:“你这孩子,快起来,地上凉。” 云扶月慢悠悠地爬起来,拍了拍掌心的尘土:“大伯这变脸怎么变得比翻书还快?” 云正罡咬着牙,心里恨极,面上笑的愈发灿烂:“傻孩子,刚才大伯和三叔只是跟你闹着玩,你怎么就给你大哥下了毒呢。你看看你,气性也太大了。” 云扶月忍不住冷笑一声。 这老匹夫想来是亲自探查,发现自己解不了儿子的毒,这才变了态度。 不过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:“既然是吓唬扶月的,那想必大伯也能把当年我父亲阵亡时宫内发的补偿金送还扶月了?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