晰可见,从夜凌渊的视角看去,甚至能将她完美的锁骨一览无余。 男人眼神微暗,点了点头。 一番动作下来,夜凌渊才重新走回树边坐下,默默运功疗伤,脚步明显迟钝了几分。 云扶月才想起今晚为了掩护自己,这男人强行催动内力,受了伤。 心里涌起一丝复杂而愧疚的情绪,云扶月悄悄叹了口气,将浴桶拖到屋后,褪去衣衫,钻进了桶里。 四处蔓延而来的热气将让云扶月的心情舒缓不少。 这个世界上,她除了小宝没有别的亲人,如果不是夜凌渊突然出现,她现在还在费尽心思温养经脉,根本分不出别的精力。 不过二人的缘分也就到此为止了,过了今晚,夜凌渊的毒一解,他与她就桥归桥,路归路,大概率是再无交集了…… 云扶月闭着眼,全身泡在水中,淡淡地笑了笑。 等她收拾好从后院出来,夜凌渊还在树边疗伤,老僧入定般,一动不动。 云扶月远远地瞧着他那张妖孽似的脸,撇了撇嘴,拿起桌边的药,微抿一口,试了试温度,才走过去:“药温正好,起来喝吧。” 闻言,男人缓缓睁眼。 只一瞬间,他琥珀般的眼底杀机毕现,很快又消散殆尽,视线聚焦在眼前的女子身上,重新恢复了柔和。 “你不是嫌苦?”夜凌渊看了眼她沾着药汁的唇瓣,接过药碗,笑意颇深。 云扶月大大方方地坐下,好似没听出他话中有话,只是道:“我这是怕你治不好病就赖账,不给我重塑经脉的方子。” 一句话说完,云扶月晶亮的眼睛盯着男人的脸,压低了声音:“不过,在你走之前,是不是应该告诉告诉我,你到底是什么人,来京城干什么?” 夜凌渊淡淡地扫了她一眼:“被仇家追杀。” 还真是……够敷衍的。 云扶月翻了个白眼。 夜凌渊一口将药饮尽,忽而俯身,凑近云扶月的耳边,声音轻如鹅毛:“不用舍不得,我们还会再见的。” 他语气极轻,偏偏吐出的话带了几丝暧昧,气息落在云扶月耳边,激起一阵颤栗。 没等云扶月反应过来,他就重新坐好,笑了几声。 夜色如水,少年笑容似玉,犹如繁星闪烁,分外夺目,使得周遭之景顿时失色。 云扶月一愣,再反应过来,他已经开始运功疗伤了。 这人……还真是……莫名其妙的。 云扶月跟着坐下,摸出一本医书开始温习。 只是到了后半夜,云扶月就看不下去了。 “你的毒已经全面爆发,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,必须守住。”云扶月盯着夜凌渊发黑的嘴唇,脸色一点点严肃起来,“静心,提气,我的药会帮你防御进攻。” 也不知男人能不能听见她说话,云扶月轻轻搭上夜凌渊的手腕,感受着男人凌乱无比的脉象,冷笑一声。 “好霸道的毒,原来还藏了暗劲,让姑奶奶知道是谁下的,姑奶奶非得跟他斗上一斗不可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