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莲娓娓说着,临风这才明白过来,心里有些替红莲着急:“红莲,别说了。” 夜凌渊看着和善,可那也只是对云二小姐,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什么时候敢谈论主子的是非了,若是彻底惹怒了夜凌渊,红莲这条命也就交代了。 “红莲不为别的,只是想提醒主子,您若是真喜欢云姑娘,就该离她远远的。”红莲不卑不亢地又道,“夜王朝那边的摊子越来越大,您需得尽快回去。” 男人身形微顿,冷漠地勾了勾唇角,缓缓回神。 月色下,他整个人恍如山上的寒冰,周身散发出的气息要将一切冻结。 夜凌渊歪了歪头,看着红莲那张姣好的面孔,声音疏离:“本王如何做,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了?” 下一瞬,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,直接搭在红莲的脖颈上。 临风面色一变,跟着跪下:“主子,红莲不是故意的,您饶她这一回吧?” 剑刃入肉三分,有鲜红的血顺着红莲白皙的皮肤滚落。临风焦急地推了推红莲:“你还不认错。” 红莲抿了抿唇,垂下眸子:“红莲知错。” 夜凌渊静静地看着她,任由红莲的血越流越多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才收回长剑,冷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滚吧。” 临风松了口气,给红莲使了个眼色,红莲不甘地看了夜凌渊一眼,弯腰退下。 等人走了,临风才椅在树干上,斟酌着开了口:“主子可是要护送云小姐到未央学院再走?” 男人没否认。 “主子既然放心不下,何不派人贴身保护云小姐?”临风不解,遥遥看向马车,想着云扶月和小宝在时热闹欢喜的场景,竟有些舍不得了。 临风一个激灵,打散了心里的想法。 过惯了刀口舔血的日子,而今在耀阳待了几天,他就变得不思进取了,这样还怎么做三部表率? 实在是罪过。 夜凌渊没理会临风不断变换的表情,轻轻道:“她有自己的本事,不是温室里的花,又何须本王的人保护?” 他是真心尊重云扶月,也打心里觉得她这样的女人不需要别人在旁碍手碍脚。 “给她时间,她会培养出自己的势力。”夜凌渊最后看了眼云扶月的方向,转身离去。 男人一走,林子里就只剩临风一个人。 “也不知道那位到学院了没。”临风解下腰间的葫芦,打开塞子喝了口酒,惬意地眯起眼,“不过这云小姐也怪,自五年前那件事后,主子再也没让女人近过身,怎么偏偏让她胡闹。” 一夜无话。 翌日清晨,云扶月起床后,第一次有些不知道该干什么。 小宝被迷药迷了,一直到和畅公主满脸兴奋地钻进马车才醒过来。 “云姐姐,你是不知道,今儿一早,钱长老就吩咐让别人接替他的位置领路,自己猫在马车里也不知道干什么。”一进马车,和畅公主就跑到云扶月跟前,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