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凑了上来:“老大,你是不是要去救冷长老,我们的人一直盯着呢,冷长老被带到院长院子里去了。” 那日钱长老的事就是林鸿志善的后,对于个中缘由,他是隐约知道一点。 林鸿志压低声音:“冷长老是被学院的执法堂抓走的,那帮人……很难对付。” 未央学院执法堂? 云扶月讽刺地笑笑,所谓执法堂设立的初衷应是铲除奸恶,维护学院的安定和平,如今却用来维护一个恶贯满盈的钱长老,还真是可笑。 “你们远远地跟着我,接到信号再进来。”云扶月留下一句话,足尖轻点,整个人朝着学院深处而去。 林鸿志身后一群小弟有点打怵,支吾着问:“林哥,老大能打过执法堂的人?这不可能吧。” “去去去。”林鸿志瞪了那人一眼,“老大让等信号,我们就老实等着,别的别瞎问。” 话虽如此,林鸿志心里也拿不准,那毕竟是执法堂,里面的人各个都是绝顶高手,云扶月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,怎么也比不过那帮人精。 云扶月悄无声息地凑近能登和辉的院子,轻巧地上了一棵树。 远远地,能看到院子里围着一圈圈黑压压的人,最中间,冷长老浑身是血,躺在地上,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能登和辉。能登和辉手握一把长剑,剑上滴血,沉着脸说着什么。 不用听也知道,定是为了钱长老的事。 云扶月咬唇,眼底闪过一道浓厚的杀意,慢慢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。 她能感觉到,钱长老的气息已经十分微弱,再玩一会,她的命就保不住了。 “本来不想用这么阴毒的东西。”云扶月慢慢从树上下来,贴近墙根,用内力震碎瓷瓶,飞快地将瓶子扔进了院子,喃喃道,“不过这等肮脏腌臜的地方,不待也罢。” 她扔完,身子鬼魅般重新回到了树上,面无表情地看着院内的变化。 若是往常,院子里都是高手,瓷瓶落地的声音会让所有人警惕,可云扶月此次所用之毒乃是毒性最为强烈的一种,早在她震碎瓷瓶,空气与毒液接触的刹那,那瓷瓶就已经被毒液腐蚀掉,化成一阵烟刮走,哪里还会有声音传出。 无人注意到,院子的一角,地面的草木转瞬变成灰色,而那灰色还在迅速的扩大。 院内,能登和辉一脸阴沉地看着冷无心: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指认那个女学生,只要你开口,你依旧是学院的冷长老,不然……” 他把长剑架在冷无心的脖颈上,杀机显现。 冷无心笑笑,狠狠地啐了一口:“你个东洋来的杂种,学院迟早会毁在你手上,想让我指认云扶月?我呸。” 杂种二字成功让能登和辉变了脸色。 他抬手一巴掌摔在冷无心脸上:“贱人,你再说一遍。” “再说一万遍也改变不了你是个杂种的事实。”冷无心冷冷一笑,仿佛那剑架的不是自己的脖子,“能登和辉,钱毅升凌辱奸淫女学生,你非但不为学生做主,还与之狼狈为奸。如果今天让我活着出去,我定斩下你的狗头挂在城门,让天下人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。” “你找死。” 能登和辉杀意森然,手里的剑直直地朝着冷无心的头砍去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