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闭嘴,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云姑娘,本是我对不起她的。” 一句话完,谢瑾瑶抓住夏宏月的胳膊,泪水滚落:“兄长,你别怪小莲,她不是故意那么说的,她只是……” “她只是不知尊卑,不知纲纪,又没脑子,所以才受了你的蛊惑,对么?”房门咯吱一声打开,女子一身上好的孔雀流云飞锦裙,似笑非笑地看向谢瑾瑶。 清晨的日光下,她虽未施粉黛,面容却仍如玉般玲珑璀璨,慢慢走出了房门。 “云姑娘。”谢瑾瑶眸光闪烁,眼泪再度涌起,“瑾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 话说到一半,她突然愣住了,死死地看向跟在云扶月身后的男人。 那张令她日思夜想的脸上此刻还挂着未曾消散的笑意,与淡淡的柔情。 他拿过狐皮银毛披风,仔仔细细地给云扶月寄上,才不耐烦地看向自己。 只一眼,那眼底的柔情蜜意就顷刻转化为无尽的寒冷。 谢瑾瑶的身子晃了晃,垂眸遮住眼底的恨意。 她在外跪了许久,他却在屋内和那个女人调笑着,全然没有一丝触动。 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云扶月裹紧披风,这外面属实冷了些,她不得不调动内力御寒,一边对夏宏月点了点头,“夏庄主。” 夏宏月对云扶月微微一笑,眼底情绪流淌,看着那如玉般的女子,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。 院内一时间陷入了安静,众人想过摄政王会以什么态度来处置谢瑾瑶,却唯独没想过会是这样尴尬的场景。 “既然谢瑾瑶哑巴了。”云扶月视线一转,笑吟吟地落在小莲膝盖上,“那么,你来说。” 小莲身子一抖,不受控制地想起那日被云扶月摁着跪在茶杯碎片上的情形,双腿微微颤抖着:“我……” 余光看到双眸垂泪的谢瑾瑶,小莲深吸一口气,克服恐惧,对上云扶月的目光:“云姑娘,小姐她知道错了,您就让摄政王原谅她吧。小姐身子骨弱,天寒地冻的,一旦离开山庄,她根本没有活路的。” 她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给云扶月磕了个头,哪里还有刚才的不服:“若是您还没消气,就请随意处置小莲,也好解您的心头之恨。” 云扶月唇角的笑容微滞,静静地看着跪地的小莲。 是个忠心的,虽然嘴毒了点,却是这府内为数不多的,全心全意为谢瑾瑶的人了。 “你说你家小姐体弱多病,抵御不住严寒?”云扶月收回目光,似笑非笑地看着谢瑾瑶,“那我的小宝就身强力壮,无所畏惧了?” 她看向管家:“李管家,您说,我的小宝就活该因为她而死在深山老林,或者被猛兽咬死?” “这……”管家心虚地移开目光,“云姑娘,瞧您这话说的,小宝那孩子不是没事么。” 没事? 云扶月嗤笑一声,眼神讽刺:“那我现在断了她四肢,留她一命,应该也没事吧?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