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在京城比武大赛上她的生涩不同,如今的她显然更加成熟,也更加内敛。而这种内敛一旦喷薄而出,便转变成了巨大的能量。 “啪——” 长鞭夹杂着劲风,眼看着就就要打在云扶月脸上。云扶月唇角勾了勾,没有任何花里胡哨,就那么抬手,抓住了她的鞭子。 “你找死。”见到她敢用手抓自己的武器,薛明玉心里浮现一抹快意,手腕使劲一甩,“云扶月,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,你仍然是镇北侯府那个一无是处的废物。” 然而下一瞬,她的快意就变成了赤裸裸的惊愕。 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,云扶月单手抓住薛明玉的鞭子,甚至都没动一下,那鞭子就寸寸断裂,无情的炸开。 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。 “不可能吧?那可是明玉师姐最拿手的一招,从无败绩。” “嘘,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,好像比明玉师姐漂亮一点。” “别胡说,明玉师姐可是大长老的继承人。” “什么继承人,我看分明是花瓶。” 诸如此类的议论声在草场响起,所有弟子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上发生的一切。 他们自以为小声,可都是修行之人,这种悄悄话根本逃不过薛明玉的耳朵。她的脸一点点涨红,踉跄着步子后退一步。 “不可能,这才多久,当初你还是个没有内力的废物,现在怎么可能……” 如果云扶月这么轻易的就接下了她的最强一击,那她这么久的努力又算什么? “怎么,你好像很意外?”云扶月嗤笑一声,拍了拍手心,“姑奶奶单挑西北十二魔老的时候,你还在这玄武门伤春悲秋呢,就凭你也想杀了我?” 她的笑声更冷,手心一翻,一排银针出现在她指缝间,随手闪电般射向薛明玉。 她一出手,众人顿时感到一股庞大的威压,与之相比,薛明玉刚才的攻击更像是小孩过家家一般,微不足道。 薛明玉心口一窒,眼看着那排银针到自己面前,却在云扶月的威压下挪不动步子。 也在此时,一只苍老的手从一旁伸出,挡下了云扶月的银针。 三个中年男人出现在凉亭内。 “你好大的胆子,敢闯进我玄武门。”为首的老人阴蛰的目光落在云扶月脸上,最后看向夜凌渊,神色微变,“夜王朝的摄政王,你也要来捣乱?” 这三人一出现,身上的气息立刻化解了云扶月的威压,甚至隐隐有反压一头的趋势。 夜凌渊淡淡地扫了三人一眼,一步向前。 滔天的气息瞬间反压了三人。 三个老人闷哼一声,直直地后退一步,面露惊惧:“摄政王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 “什么意思?”云扶月笑眯眯地上前,挽着男人的胳膊,一副闲话唠家常的姿态,“你玄武门带一只玄武杀上太平庄又是什么意思?” 此言一出,三个长老并着薛明玉的脸色均是一变。 “你见过那位大人?他在哪,快说!”为首的老人急切开口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