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他,冷声道:“谁让你碰我的。” 顿了顿,她又看到这人一身洗到发白的青色长袍,心里认定这人是府里的小厮。一想自己扑到一个小厮的怀里,还被他抓了胳膊,艺卷珠不自在的拢了拢袖子,绕开那人,大步离去。 看着她大摇大摆的背影,男人未曾出声,唇角的笑容变得讽刺。 等她走远了,那人才收起笑容,面无表情的将被艺卷珠推乱的衣襟理好,缓缓走到池塘边。 透过日光,男人面对清澈的水面,看到自己的脸。他慢慢的伸手,两指搭在唇边,扯出一个弧度。 在面对水面仔细调整好笑容后,他唇角维持着这个弧度,继续前行。 梨花院内,艺卷珠离去后,夜凌渊和云扶月提起今日民间的传言,以及太上皇将两个侍妾接回宫的事。 云扶月毫不意外的挑了挑眉,想到什么,她上前坐到夜凌渊身边,揽住他的胳膊:“宫里的人都安排好了么?” 夜凌渊俯视着她亮晶晶的眸子,伸出手在她脸上点了点,柔声开口:“早就给你准备好了。” 他的手顺着云扶月白皙的小脸慢慢向下,最后停在了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上,拇指掐着她的软肉捏了捏,压低声音:“本王听闻,陈安年送了你一份大礼?” 云扶月一怔,夜凌渊没给她说话的机会,俯身堵住云扶月的唇,恶狠狠的咬着她娇嫩的唇瓣:“我是不是告诉过你,离他远点?” 他的话音沦落在逐渐加深的吻中。 云扶月瞪大眼睛,想推开他为自己辩解两句,奈何夜凌渊越吻越深,是铁了性子不给她胡言乱语的机会。 室内的气温渐渐升高,在云扶月将要窒息之前,夜凌渊堪堪放开了她。 男人的手顺着她的脖颈滑到后背,最后落在云扶月的腰带上微一用力,将那跟细细的带子挣开。 夜凌渊附在云扶月耳边,深沉炽热的呼吸喷吐在云扶月耳边,暧昧霸道:“你就是欠收拾。” 她怎么就欠收拾了? 云扶月不服,正欲开口,夜凌渊已经就着动作将她抱起来,大步往床边而去。也在此时,门外响起规律的敲门声,而后是男人礼貌的声音:“摄政王,云小姐?” 夜凌渊步子一顿,云扶月趁机伸手去掐他的腰。 夜凌渊无奈,警告的瞪了云扶月一眼,淡淡开口:“何事?” 门外,闻人君脸上的笑容不变,听到夜凌渊的声音后,眼里闪过恍然。他调整了一番语气:“云小姐方才传信给在下,说是有事相商。” 屋内传来细细的响动,闻人君识趣的收回敲门的手,后退一步。 又过了一会,房门才被打开。 屋内已经恢复如常。 闻人君抖了抖发白的衣袖,不卑不亢的盯着地面,慢慢走了进去。 云扶月叫闻人君前来的目的很简单,只为了商议和畅公主的事。 在他们原本的计划里,环环相扣的节奏里,平王是必须被牺牲的一个环节。可现在不同,有了和畅公主在中间,一切就得重新计划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