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无语,一抬头,才发现夜凌渊的脸色,忙拉着他往酒楼里走:“你听他天天做梦,我又不是你们夜王朝的人,你们皇帝说了不算。” 夜凌渊没说话,任由云扶月拉着,视线落在二人交握的手上,眼神微缓,声音还是冷的:“嗯。” “不过你不觉得他有点奇怪么?”一路上了三楼,云扶月开口道,“他明知皇帝和我们是一派的,为什么句句不离皇帝,难道他真想找皇帝做主?” “他不是奇怪,而是活腻了,”夜凌渊冷笑一声,反握住云扶月的手,加快步子,将她拉进天字一号房内,随后一脚踹上门,将云扶月反压在门上。 “你在隐族怎么招惹了他,才第二次见面,人家就想娶你了,嗯?” 话落,他捏着云扶月的下巴,迫使她抬头,而后一点点的咬着她的唇:“本王就该把你关起来,让你哪儿都去不了,免得你这个不老实的到处拈花惹草。” 本来还有点享受他霸道的云扶月徒然瞪大了眼。 趁着夜凌渊喘息的空隙,她小手抵在他胸口,不服道:“他是看我毒功厉害,不怕他的蛊虫,所以想来个肥水不流外人田。” 说到一半,感受到夜凌渊沉下来的气息,云扶月立刻改口:“他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也不找个池塘看看自己几斤几两。” 癞蛤蟆想吃天鹅头? 这个比喻让夜凌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。 他摸着云扶月的耳朵,暧昧道:“巧了,本王也刚好想吃天鹅肉。” 他的手顺着云扶月的耳边一路向下移动到脖后,轻轻磨砂着,慢慢用力,而后俯身,在女子白皙优雅的锁骨上咬了一口。 女人顿时惊呼一声。 夜凌渊唇角泛着笑意,正要继续逗云扶月,房门却冷不丁的被人从外一推。 没推动。 门外隐隐传来南门羽夹杂着怒火的声音,他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。 再然后,一道劲风袭来。 夜凌渊脸色一变,拉着云扶月闪开。 下一秒,房门被暴力踹开,外面的店小二就差哭出来了:“将军,这里面真的有人……” 南门羽低声说了句“滚开”,随后大步走了进去。 四目相对,气氛一时静谧。 之所以说是四目相对,实在是因为,南门羽强行拉着的,那个涨红了脸不断挣扎的女子令人无法忽视。 “……和畅公主?”云扶月愣了愣,觉得有点魔幻起来,“南门羽,这是什么情况?” 难道这厮丧心病狂的将人从皇宫里绑了出来? 云扶月一出声,打破了房间的寂静,和畅公主像是抓到了救星,频频看向云扶月:“做姐姐,你快让他放开我,外面还有人在等我呢。” 南门羽却好似没听见,淡然自若的吩咐店小二将门重新装上,强行拉着和畅公主走到桌子旁边,将她使劲甩在软垫上:“谁在等你,外面那几个婢女,还是你宫里的好丈夫平王?” 此言一出,和畅公主的脸“刷”的白了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