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娘,主子怎么可能不是您的儿子呢。”翼归盯着太妃开口,“当年在陈家由鬼医主持的那场换心术,您可是亲眼看见您儿子的心,被换进了主子的胸膛里……”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:“心是一样的心,这人,也自然是一样的人,您说呢?” 您说呢…… 太妃缓缓的笑了:“没错,他就是我儿子。” 这世上,哪有将儿子的心上人送到别人怀中的娘? “这婚事绝不能成。”太妃收回目光,懒洋洋的椅在塌上,“他想怎么做,与哀家说说吧。” 安宁宫内的变化,诺大的皇宫内无人得知。而隐族的到来,又令不少人暗中悸动起来。 毕竟这个古老神秘的家族若是要重新与皇室修好,那么夜王朝的力量必将再度壮大几分,为此,不少世家开始连夜重金购买隐族的内部消息,试图在隐族与皇帝谈完之后来拉拢艺自刚。 时间一晃到了两日后,也就是宫宴的前夕。 因着要准备宫宴上赐婚的事,夜凌渊每天都很忙。 虽然云扶月也不知道他具体在忙些什么,但看着老钱也消失在府里,云扶月大致猜测,他是在准备成婚要用的东西。 成婚要用的东西么…… 云扶月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,莫名的有点害羞,又隐隐有些期待。 “小姐,有您的信。”在云扶月胡思乱想之际,房门被打开,兰芝笑着进门,“有两封,一封是易府送来的,另一封是宫里的。” 云扶月点了点头,接过信,还未拆开,一道黑色的影子冷不丁的从门缝里溜进房间。 “嘎嘎嘎——” 黑影自顾自的飞过云扶月和兰芝的头顶,最后落在放冰的大碗旁,那里,有着一个云扶月专门让人给他做的木质架子。 云扶月无奈的瞧着黑乎乎怡然自得避暑的模样,一边拆信,随口道:“你倒是会享受,现在天气也暖和了,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你的孩子们?” “嘎!”提到孩子,黑乎乎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。 再然后,他低下头,开始认真仔细的梳理起自己的羽毛。 “亏得我还以为你是个好父亲,”云扶月哭笑不得,“原来只顾自己凉快,不管儿女们。” “嘎嘎嘎!”被云扶月嘲讽了一顿,黑乎乎顿时不满的尖叫起来,翅膀半开,呼扇着指向西方,“嘎——” “噗——” 兰芝笑出声:“小姐,他指的方向正是小少爷练功的地方。” 黑乎乎傲娇的看了云扶月一眼,言下之意很是明显:你都让自己儿子顶着太阳每天练功,还好意思说我? 额…… 云扶月吃瘪。 好像是这个道理…… 一人一鸟的斗嘴又以云扶月的失败而告终。 云扶月干脆专心将信拆开。 第一封信是莲莹寄来的,大体就是向云扶月抱怨一些家长里短的琐事,问云扶月有没有什么可以减少孕吐反应的药。 云扶月无奈的摇摇头,也知道怀孕的痛苦,走到桌边给她写了副药方,随后拆开了第二封。 这第二封信,是进京的隐族少族长艺自刚寄来的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