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交手,怎么不告诉本王。”夜凌渊将她的手放到自己膝盖上,手指搭在云扶月的腕上,语气难掩担忧,“没受伤吧?” 此时此刻他担忧的神态,与方才对艺怜的态度,可谓天壤之别。 莫名的,云扶月又想到陈安年在花园里质问夜凌渊没有关注她手上的伤。 云扶月将另一只手往袖子里微微缩了缩,小声回答道:“那天在街上你也看到了,游寒锦拿我没办法。” 她的语气难掩得意:“论起用毒,我是他姑奶奶……嘶……” 云扶月的话一顿,不可置信的看向夜凌渊:“你打我?” 其实也算不上打,就是使劲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而已。 男人微微抬眸:“又矫情了?不是告诉过你,以后少说脏话。” 说话间,他慵懒的将云扶月的手放在自己手心,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。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,配合着他的神态与气质,却让云扶月脸颊发热。她转过头不去看他,嘟囔道:“姑奶奶也算脏话么。” 后面的几句,她用极小极小的声音,夜凌渊没听清。 他维持着原有的动作,好似玩面团一般揉着云扶月的小手,唇角微微勾了起来。 两人的动作与悄悄话并未引起多少人注意,众人的目光大多放在隐族族长,以及西京太子的身上。 也无人注意到艺怜异样潮红的脸。 反倒是艺卷珠应酬完艺自刚介绍的几个公子回了席位,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皱着眉道:“发烧生病就去治,别在这大庭广众丢隐族的脸。” “姐姐。”艺怜弱弱的打了个招呼,见到艺卷珠自顾自的坐下,才松了口气,视线饶过艺卷珠,不断的往夜凌渊的方向飘去。 她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,方才她回到席位上,只是出于好奇,才想看看摄政王对云扶月的隐瞒有何反应。 却没想到,正将夜凌渊的笑容看在眼里。 那样的男人……那样如九天之上的天神般冰冷的男人,原来也会露出如此温柔愉悦的表情么…… 一瞬间,艺怜听到自己如鼓的心跳,她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含笑的侧脸,心里的火热一路蔓延到全身,恨不得坐在摄政王身旁的女人就是自己。 与这样极品优秀的男人比起来,艺怜觉得自己以前圈定的几个婚配人选都像个笑话。 她压抑着自己的心跳,颤巍巍的端起酒杯放到唇边,一饮而尽。 宴会进行得如火如荼。 游寒锦正与皇帝以及太上皇闲聊着,话里话外,再度将想要借兵一事提了出来。 不过得到的结果不尽人意,皇帝并没有出手相帮的意思。 若说从前夜王朝还对西京人有五分顾忌,那么隐族的回归,无疑化解了皇帝的压力。 那五分的顾忌,也变成了三分。 再度试探无果后,游寒锦的笑容终于显得勉强了些,将视线落在了很少开口的太上皇身上,若有所思。 他记得与那个男人做交易的时候,他给自己指的路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