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王的王妃,省得天天被别人惦记。” 云扶月闷声被他哄了两句,没说话。 身前,男人的血缓缓止住,徒留一个诺大恐怖的血洞。 在云扶月的再三坚持下,她还是给夜凌渊的伤口做了个简单的处理,暂时将伤口微微缝合,打算等出了恒河秘境后再行处理。 做完手上的一系列动作,云扶月的眼皮有些沉重。 接连不断的透支让她的身体到达了极限,即便玉经珠莫名其妙的在她体内做着时有时无的修补,可精神上的疲倦是无法消除的。 云扶月觉得很累,很想睡觉。 但是现在一行人还在百花山谷内,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再遇到什么危险,更何况还有一个随时可能复活的赤兔火龙兽。 云扶月强撑着与夜凌渊一同上了马,在白鹰等人的护送下缓缓朝着山谷外而去。 与此同时,山谷的顶部,一群绿衣人安静的蛰伏在此。 雷劫消失,乌云散开,谷内的情形一目了然。 在看到云扶月还活着时,云紫涵的瞳孔微微一缩:“这怎么可能。” 难怪用了师父的摄魂铃后,过了许久也不见抓到云扶月,原来……这个贱人分明还活着。 她的灵魂也丝毫没有受到影响。 “难道是山谷的异动挡下我的铃声?”云紫涵咬着下唇,看着马上摇摇欲坠的云扶月,再度举起了手里的摄魂铃,“总归摄政王也受了伤,无人能拦我。” “在这种精神状态下,我看你还怎么逃脱师父的摄魂铃。” 云紫涵冷笑着看向奄奄一息的云扶月,打了个手势,四周的手下立刻配合着她开始做法念咒。 山谷下,云扶月听着白鹰说着他们一路追踪至此的事。 在听到自己留给夜凌渊的那封信被毁掉后,云扶月莫名的有些感动。 换做常人,定会以为自己因为太妃的悔婚而离开,夜凌渊是没有多想,反倒毫不犹豫的追了上来。 他总是愿意相信她。 云扶月搓了搓发红的鼻头,忍不住道:“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,黑乎乎带的路么?” 她想到自己几次三番的好像看到黑乎乎的影子。 出乎意料的,白鹰却是一愣:“黑乎乎?并不是,那只鸟还在摄政王府……” 他的话还没说完,整个队伍忽然一震。 一道似乎从天际传来的,诡异的铃声穿透了所有人的耳膜,进入了众人的脑海深处。 这铃声极为突兀,却好似重锤一般,狠狠的砸在了云扶月的脑中。 耳边嗡鸣声响起,云扶月的眼前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。 像是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漩涡,又好似被软绵绵的流沙所吸入,云扶月的脑中传来撕裂般的疼痛。 再然后,她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捆着,硬生生的撤离了身体,被拉向山谷的顶部。 云扶月茫然的低头,有些不解,眉头紧锁。 她竟然以另一个视角看到了自己软绵绵倒下的身体,也看到了夜凌渊骤变的神色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