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抖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眼看着就快到了行刑的时辰,菜市中心的人也越来越多,将空旷的场地围得水泄不通。 这样的环境下,云扶月却是优哉游哉的让车夫从马车内搬了个小桌子。 众目睽睽下,云扶月淡然的在刑台附近坐下,甚至于跟在身后的下人还拿了些果盘茶点出来,仿佛是来度假的。 周遭各色各样的目光不断的落在云扶月身上,她的神色并未有什么变化,淡定的喝着茶,唇角挂着一抹浅笑。 她在笑着,目光只是落在云家人的身上。 行刑台上,云正恫等人自然也一眼就看见了高调的扎眼的云扶月,眼底涌上一抹恨意,云正恫忽而高声骂道。 “你这个罪该万死的贱人,贱人,贱人!” “贱人,你怎么还敢过来,你信不信我杀了你!”云正恫死死的咬着牙,怨毒的盯着云扶月,“和你爹娘一样下贱的东西,当初就该一剑杀了你!” 台上,刑部尚书杨宏伟忍不住皱起眉头:“去,把他的嘴堵上。” 身旁的侍卫领命,拿了块破布就要去堵云正恫的嘴。 谁料云正罡一个偏头,竟然一口咬在了那侍卫的手上,在侍卫的痛叫声里硬生生的扯下来一块肉。 这幅场景让台下观刑的百姓都一愣,随后对着台上指指点点,激烈的讨论起来。 杨宏伟勃然大怒,一拍桌子,刚欲再次开口,一个小侍卫急匆匆的跑了过来。 “大人,镇北侯说……”侍卫在杨宏伟耳边低声说了几句。 闻言,杨宏伟的眼皮子跳了跳。他越过人群,看向那个在菜市场摆桌子喝茶的漂亮女人。 云扶月也正看向他,对他友好的笑了笑。 杨宏伟心头一个激灵,忙收回目光。他掌管刑部,在朝中一向属于中立,不过云扶月的身份特殊,他也不是不能卖她个面子。 “去,按照镇北侯说的做。”杨宏伟冷着脸吩咐。 侍卫点头,立刻上前,跟两个刽子手交代了几句。 而后,就见那两个刽子手对着掌心“啐”了一口,其中一人放下大刀,转而从腰间抹了把锋利细长的小刀出来。 另一人弯腰,一把抓住了还在喋喋不休破口大骂的云正恫的下巴,唯一用力,“咔嚓”一声,卸下了他的下巴。 云正恫还未来得及痛呼,另一个刽子手已经将那把细长尖锐的小刀扎进了云正恫的嘴里。 不过一个眨眼的时间,手起刀落,刽子手收回了小刀。 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随着刽子手的小刀子自云正恫的嘴里带了出来,“啪”的一声落在了地上。 众人仔细一看,竟是云正恫的舌头! “罪人口出狂言,羞辱镇北侯。”刑部尚书杨宏伟的声音随之响起,“今割下舌头示众,不知这个惩罚,镇北侯还算满意?” 台下,云扶月无声的笑了笑,声音淡淡的:“割的好。” 人群的喧闹声逐渐安静下来,不少人偷偷看向云扶月,只觉得一阵胆寒。 这个女人实在是惹不得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