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她伤到的是云扶月,她的血本身就不会受药人之毒的影响,只不过最近思虑过重,又担心着楚兮,任由那毒蔓延,才会造成现在的结果。 “那依您看该当如何?” 钱叔受不了这屋子里的沉默,在一旁焦急的问道。 “老夫只能尝试开上一些药方,只是这梦魇很难说。王妃的情况看上去很严重,长此以往下去恐怕他对她不利。” 柳神医摇摇头退了出去,夜凌渊挥手让太医离开,吩咐钱叔去跟着拿药。 “我回去想想办法。” 艺卷珠急匆匆丢下这一句话就转身跑开,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,夜凌渊也不在意。 从这晚开始,他寸步不离的守在云扶月的身边。刘神医开的汤药灌下去之后没多久,云扶月的情况看上去果真缓和了一些,神情不再像之前那样痛苦,但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。 整整一个白天,云扶月都静静的躺在床上。可一到晚上,她又会再一次陷入深深的梦魇,神情看上去比昨天更加痛苦,嘴里总是喃喃自语的喊着一些名字。 夜凌渊面色阴沉,给她喂完药之后上了床,躺在云浮月身边,将她整个人揽进自己怀里,一下一下地在背后轻轻抚摸着。 怀里的人在不自觉的轻轻颤抖,看上去脆弱又无助。 夜凌渊就这么一晚上安抚着她到了天亮,怀里的人才终于渐渐消停下来。 替她换了一身干爽衣服,又把汗擦干,夜凌渊这才下床。连着两日都没有好好休息,他的眼底泛着一层淡淡的青色,而他自己却不在意。 连着几日摄政王府的气氛都压抑的可怕,夜凌渊每日阴沉着一张脸,所有人都看得出他是在担心云扶月的状况,可偏偏没有一个人敢劝。 柳神医每天都会过来给云扶月把脉,但她的情况却是一日不如一日。 直到第三天的清晨,云扶月才刚刚从梦魇中安静下来,艺卷珠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来。 “……我能救她!” 听到这几个字,夜临渊微微皱了皱眉头,直接翻身下床。在他跟云扶月的院子外面,钱叔正拦着一脸焦急的艺卷珠。 “我说艺小姐,我们王爷跟王妃难得安静休息一会儿,您就别进去添乱了。” “我……” 艺卷珠皱着眉头正在想该怎么解释,余光却看到了夜凌渊的身影出现,马上高声叫他:“王爷!我知道她这是什么毛病了!” “让她进来。”夜凌渊毫不犹豫地对钱叔说道。 艺卷珠终于被放了进来,进屋查看了云扶月的情况,十分肯定的说道。 “扶月这是陷入了梦魇。” “……” 屋子里还站着闻人君,听到她给出的答案后难得的有一瞬间无语,仰头望了望屋子里的天花板,内心祈祷着夜凌渊不要迁怒到她的身上。 “这跟柳神医的判断一样。”夜凌渊沉声提醒她。 或许是因为连着几日没有休息的夜凌渊脸色实在太过可怖,艺卷珠连忙接着说道。 “但是我回去查阅了一些家族中的古籍,在一本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