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依旧耍嘴逗贫的样儿,没个正行。 看着他们这一对,云扶月不禁又想到了闻人君和艺卷珠。 也不知道要过多少年才能帮艺卷珠锻炼凝气,恢复如初。 为了更好的对艺卷珠悉心照顾,闻人君专程和云扶月学习了银针疗法,每天帮她扎针艾灸等等。 这么多年来,他孜孜不倦,从未说过一个苦字。 他当年说的他会负责,他做到了。 “怎么半晌不见阿福呢?” 才从步非址那被送回来的阿福,一直就跟着他们云游山水之间。 这小子天赋异禀,却差点将步非址给活活气死! 临送阿福回来时,步非扯还咬着牙恨切的说着,“不必谢恩师教诲,真要有心就离本座远些,本座还能多活两年。” 正说着呢,山后忽然传来了一阵巨响。 云扶月从窗外探出个脑袋,山半腰上一个穿着小粉肚兜的粉面团子又要作势打算往下跳。 刚才那一跳就已经是地动山摇的了。 云扶月连忙给他摆手示意,“好好的,你爬山下来。” 小粉团子却将他娘亲的话误解,喜笑颜开的朝着山半腰上喊道:“阿福这就来,就来!” 可怜了一圈的鸡鸭被他吓得扑棱着翅膀四下乱飞。 阿福还是克制了些自己的内力,三两步冲到了小屋里,“黄伯伯来啦!” 先前夜凌逸让宫内外配合他,演了一场假死的戏码,如今隐姓埋名在外云游生活。 换句话说,夜凌逸早就已经死了。 活着的是皇易。 易字取之为日月象形字;他希望‘死而复生’的自己能有日月一样强大的内心。 “黄伯伯,你快同我说说,这次你出去又遇上了什么好玩的。”阿福笑嘻嘻的看着他的黄伯伯。 谈笑风生间,时候已经不早了。 夜凌渊劈柴的动作越发的娴熟,一把将柴火丢进了炉灶内,转身看着身后的阿福示意他过来。 小人三两步走上前去,对着那炉灶猛地用力吹了一口气,火瞬间就升了起来。 夜凌逸没有在他们这过多滞留,这么些年来也是如此。 小住两天就会离开。 次年间的冬月里,云扶月又生下了一对双生花。 对于那两个儿子,夜凌渊实属是谈论不起喜不喜欢,可看着怀中这一对精雕玉琢粉嫩嫩的小脸,眼角还漾着两滴晶莹的泪花,瞧着都让他心疼。 云小宝在宫中听闻了这个消息时,大吃一惊,紧跟着又像是回到了儿时那般,吵着闹着要去鸡鸣山找他父皇和母后。 阿福都生的跟粉团子似的,那他这一对妹妹该有多可人儿。 小别苑里,可算热闹。 虽然步非址这人的嘴巴是毒了一点,不过对于他们一家却没有什么坏心思。 每年都会来一趟,将自己在外取得的秘法悉数全部都交给阿福。 以防万一他走火入魔,还强行要让云扶月夫妇对阿福督促看管着。 庭院楼阁高筑,孤身一人的云小宝站在那摘月楼上眺望着远方。 他心一横! “怎么说也是朕的皇妹,就那么养在乡野间成何体统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