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,和小偶像表演时被打底裤牢牢保护的屁股。 常年摸球的手宽而大,带日积月累变厚的茧,握上软绵绵的白肉,一按一个坑,一捏一道红。 双唇拉开一点距离,他用另一只手,充满亵玩意味,指尖在发烫肿胀的唇肉一点点碾过去。 陶斯原本挂在他肩上的手臂落下,态度斟酌, “这里有点…” 任池伽没反应,还在揉她发肿的下唇,残留的膏脂全沾到指腹上,还是粉的红的,从里头透出来。 他开口,用已经较之前再哑一点的嗓音,发号施令, “手给我。” 陶斯两只手腕被合握在大掌中,擦着腹肌,带向下身,抓住运动过后,仍处于兴奋状态的阴茎。 有点吓人的大小,被她软嫩的掌心一抱,像有自主意识的怪物,紫红色的又生生粗长不少。 下身就着环成的一圈动起来,任池伽手把手,同时也强迫她动,双手形成一个自发套弄的环,狰狞的顶端在边缘进进出出,一甩一甩。 他动作很激烈,陶斯被撞得依靠起身后的杂物柜门,龟头直接戳到腿根,就隔着内裤。 室内外动静寥寥,柜子砰砰撞到墙壁的响动听起来像是闹得很大,陶斯起一阵鸡皮疙瘩,又开口尝试劝说:“这里..” 同样的开头,同样没讲完整。 这里。 任池伽重重顶一下,说:“我有用。” …… 任池伽在车里拿一条毛巾给陶斯,有个大而丑的标,蓝白色,摸起来柔软得好似婴儿脸蛋。 她攥在手里,在校园里,步行一路都紧握的手心终于清爽一点,说:“下次,洗干净还给您。” 他在开车,目光漠然平直, “不用,别说敬语。” 吃了个软钉子,陶斯脸色未变,点点头,说:“好呀。” 接下来一路无话。 “…就在对面,停这里就行,谢谢你送我,也谢谢毛巾。” 陶斯解开安全带,再次扬起笑容,明朗同在杂物柜中看见他时一样。 只是开门下车时,手机不慎滑落到座椅空隙,她低低啊一声,头发无力地垂下来,俯身去够。 他轻轻拧起眉,手指敲在方向盘,带一点不耐的神色, “这不让停车,快点。” 车门被仓促地合上。 陶斯等红绿灯,穿越马路,走到一个巷口,身影消失不见。 而车辆调头,载着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双翼车标,缓缓驶向前,不偏不倚停在陶斯拐身进入的巷口。 穿洋装的背影没走远,手中的毛巾被甩成一粗捆。路边立一个大垃圾桶,她走过去,踢起落在旁边的牛奶盒,抽鞭子似地挥动毛巾。 纯白的牛奶盒和蓝白色毛巾一同飞进大敞的垃圾桶口。 牛奶没喝完,中途有几滴溅在手上。 陶斯扭过头举起手腕,目光停驻,像是想起什么,微垂的半张脸上尽是烦躁和嫌恶的情绪。 同在杂物柜门被拉开时,转瞬即逝的表情一样。 不多时,任池伽重新坐正身体。 车内半静止的空气,木质香里掺进更甜蜜也更廉价的味道,靠向副驾时会凸显得更扰人,优柔多情,像一个唇膏半干的亲吻。 他弯下身子,顺手摘掉出风口的扩香器,丢进扶手箱,捡起乘客落在副驾驶座底下的东西。 一条丝巾,编进麻花辫,在发尾系成一个精巧的蝴蝶结,后来被扯开了,凭一点摩擦力,松松缀在头发丝里。 在更衣室,任池伽看见陶斯找不到纸巾,用它胡乱擦过大腿根和下体。 更衣室不会没有纸巾,是他冷眼旁观,没有提醒。 窗外沥青路车来人往,任池伽把它展平,同掌心伸下去,贴在半勃起的性器,开始自慰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