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费劲。 偏偏,身上像针扎一般疼得要命,衣裳布料擦过的时候,像刀子割破了皮肤一般。 身上的厚衣裳成了煎熬。 “贱人,你到底干了什么?”她一边骂咧咧,一边脱衣裳。 “没什么,给你下了改良版的毒针而已。”秦偃月道。 王婆子将衣裳脱得只剩下单衣。 冰天雪地里,她却不觉得冷,布料擦过皮肤时那种被割伤的感觉太过折磨人,她要疯了,还想继续脱。 秦偃月不想让她辣了东方璃的眼睛,提着戒尺,按照她打老九的力道和姿势,狠狠地打在她身上。 王婆子被折磨得要命,偏偏又反抗不得,不停地哀嚎着。 “周姐姐,救我,救救我。”她叫嚣着,“快去喊人,将这两个拿下,老娘一定让她生不如死,找几十个男人来折磨她……” 秦偃月见她死鸭,子嘴硬,心肠歹毒,口吐污秽,下手越重。 戒尺是实心的,打在身上极疼,一小会功夫,王婆子身上的衣裳被打烂,露出一条条红色印记。 周婆子心中暗道不好。 她看着秦偃月下手极狠,一点都没惧怕的模样,又看着那个气度不凡的公子,一行一动都高贵无比,这是长年累月养出来的贵气。 他们的身份绝不普通。 这个王婆子平常就是个看人下菜极没眼力劲的货,这一遭,怕是得罪了大人物。 周婆子猜测着东方璃的身份,越想越心惊。 若是被人知道,他们仗着清水宫偏僻,偷偷将外面的男人放进来,强迫玉娘接客,就算有十条小命也保不住。 “两位,王姑姑说话不好听,可能有些误会。都是误会,是误会。”她忙道,“二位别介意,她就是过过嘴瘾,我们奉公守法,万万不敢做出格的事。” “误会?”秦偃月将戒尺扔到地上,她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血迹,“你当我们眼瞎耳聋?一句误会就想将我们打发?” 王婆子心狠且脑子缺根筋,听着周婆子低三下四的,叫嚣着,“周姐姐,你怕什么?他们就是长得好看了点,头上没个首饰,衣裳也素白粗料子,就是平头百姓,有什么可怕的?” 她往前爬了几步,想将戒尺捡起来。 周婆子见王婆子还在胡言乱语,咬着牙将戒尺夺过来,狠狠地打在她身上。 “你快闭嘴吧,快点磕头道歉。”她一边打一边呵斥,“早先就觉得你蠢,没想到你这么蠢。” 王婆子却听不懂她的意思,见她下了重手,急红了眼,“姓周的,别给脸不要脸,我平常叫你一声周姐姐,你还真以为是我姐姐?你敢打我,看我不撕烂你的脸皮。” 周婆子气得七窍生烟。 这个王婆子生性冲动,人又蠢,被狠打了一顿之后,怕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。 为今之计,只有摘清和她的关系才能自保。 这么想着,她下手更重,一下下往死里打。 王婆子见她下了狠手,跟疯了一般,骂骂咧咧地冲上来抓住周婆子的头发。 周婆子吃疼,反击回去。 一来二去,两个粗壮婆子扭打到一起,场面惨烈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