瓶子来。 小瓶子里装的是痒痒虫。 这痒痒虫是某一次秦偃月跟林太医去白临渊家里,白临渊下给林太医的。 秦偃月养了这两只痒痒虫。 痒痒虫恰好一公一母,被关在小瓷瓶里闲着没事就谈起了恋爱,不久前还生了一只小的痒痒虫,正好三只。 三只痒痒虫落在三个产婆身上,产婆们的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起来。 受刑的疼痛加上痒痒虫的瘙痒,那种可怕的感觉袭遍全身。 产婆们在地上滚来滚去。 “如果你们不说,就一直痒下去。”秦偃月冷眼看着她们,“我看看是你们耗得起,还是我们等得起。” “哦,你别以为你们做出这种事,你的家人还能安全无恙。你们涉嫌杀人,你们的家人已经被控制起来。” 产婆们一听说家人被控制起来,脸色变化得很有趣。 她们面面相觑,眼睛里带着惊惧。 “七王妃,还跟她们废什么话,我要打死她们!”庐阳王挽起了袖子,“气死我了。” 秦偃月制止住暴怒的庐阳王,“打死她们也没用,最重要的是要查出是谁指使她们的,请稍安勿躁。” 庐阳王只得将怒火压下来,身上散发着慑人的气势。 秦偃月冷眼看着被痒痒虫支配的产婆们,“你们还硬扛着不说?” “我们什么都没做。”产婆梗着脖子,“女人生孩子,原本就是走一遭鬼门关,什么事都可能发生。月露郡主的事,我们已经尽力了。七王妃您不能血口喷人啊。” 秦偃月气极反笑。 好一个血口喷人,好一个尽力了。 “就是就是。”另一个产婆也跟着说,“这都是命,我们给许多夫人接生过,在闻京城也是有口皆碑的。” “有口皆碑?那生锈的钉子是怎么回事?月露胎位很正,为什么会难产?她胳膊上的青紫又是怎么来的?”秦偃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,“你们作孽,不怕报应吗?” 产婆们脸一变。 她们似乎没想到生锈钉子的事已经被秦偃月察觉。 “那,那是我捡到的……”拿钉子的产婆明显很心虚。 瑶妃听到生锈的钉子就炸了。 宫里一些娘娘们为了争宠,也曾用过这种下作手段。 将钉子放到产妇身体里,产妇饱受折磨,就算孩子生下来,产妇也会莫名其妙死去。 “偃月,不必说了,直接送大理寺。”瑶妃冷声道,“本宫倒要看看,谁那么大胆子。” 产婆们并不认识瑶妃。 “冤枉啊,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。月露郡主的事跟我们无关。” “杜衡,将盐水拿来。”秦偃月已经懒得跟她们废话。 看她们的模样,这种伤天害理的事绝对没少做。 “你们不承认无所谓。但我觉得,你们一定听过一句话,天道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。你们的报应,到了!” “王妃,盐水来了,可浓了。”杜衡说。 “将盐水洒在她们伤口上。”秦偃月吩咐着。 丫鬟们将浓盐水洒在产婆的伤口上。 产婆发出痛苦的叫声。 刚才还嘴硬的产婆,此时已经大汗淋漓,度秒如年。 “说,我说。”一个产婆最先承受不住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