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一阵冷嘲热讽。我本懒得理她,后来荣滟越说越过分,我有些生气,就告诉荣滟祸从口出,谨言慎行。” “荣滟自然不信这个。”月露的表情有些复杂,“后来,发生了一些比较奇怪的事。” “什么事?”秦偃月问。 “荣滟走出布庄的时候,被布庄的门槛绊倒了,就那么趴在众人跟前,摔了个狗吃屎。”月露说,“当时恰好有很多人,荣滟的姿势很尴尬,可以说是丢足了人。” “丫头们扶着荣滟起来,荣滟刚站起来,恰好,不知谁家的马车惊马了,人群一推搡,荣滟被挤到了一旁的柱子边。” “这还不算,荣滟不知怎么又摔倒了,布庄养了狗,那柱子是那只狗用来排泄的地方。” “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没看清,只记得最后荣滟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头沾在狗尿中,头上还沾了不少新鲜的狗粪。众人跟看笑话一样看着荣滟,荣滟丢尽了面子,灰溜溜逃走了。” 月露叹了口气,“从那之后,她就跟我杠上了。每次见面都气冲冲的,说我诅咒她。我觉得莫名其妙,我生怕被人群波及到,站得很远,荣滟自己摔倒的,跟我有何关系?” 秦偃月觉得有些玄乎。 不过,这种事应该只是巧合。 “只是因为巧合,那荣滟就要杀人灭口?”秦偃月有些生气。 上一次在溪云宫,那个荣妃也是这样。 飞扬跋扈,目中无人,以为全世界都得惯着她。 这荣家,仗着祖荫横行霸道。 “我从闻京城出现怪物之后就鲜少出门,也没再见过荣滟,想来应该是那件事结下了梁子。可荣滟摔倒的时候,我一直离得挺远的,不至于要这样吧?”月露很郁闷。 荣滟自己倒霉摔倒,非要怪在她头上。 还要害她的孩子? 这是什么奇葩逻辑。 “老夫这就进宫,告御状。”庐阳王气得不行。 不就是荣战是麒麟阁功臣吗? 他林叔度就是生错了时代,若是跟着开国皇帝打天下,也有资格进麒麟阁。 “稍安勿躁。”秦偃月拦住庐阳王。 “这件事只有三个产婆的证词,证词这种东西不足为信,说不定还会被荣家倒打一耙,我们得找到铁证。” 庐阳王脾气暴躁,但不傻。 他也知道这件事只靠产婆们的证词是不行的,严肃地点了点头,“七王妃,找证据这件事就交给我。” “我一定会给月露讨回公道。月露,你先休息着,瑶妃娘娘,您们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丫鬟,老夫先离开。” 庐阳王往外走。 “杜衡,你协助庐阳王。”秦偃月喊了一声。 杜衡应着。 庐阳王带着杜衡去调查荣滟的事。 月露有些过意不去,她叹了口气,“瑶妃娘娘,七王妃,二王妃,我又让你们操心了。” “这是哪里的话?”瑶妃很不悦,“是荣家人过分。” 林飞镜站在一旁,捏着下巴若有所思。 “二嫂,你想到了什么?”秦偃月问。 “我听冬郎说过,荣家跟淑妃似乎是亲戚关系。”林飞镜,“似乎是淑妃和荣家某位夫人是堂姐妹。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