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创伤后的心功能不全场是各种全身损伤所致的终末期改变,因此,心功能不全是一种死亡机制,并不能作为独立的死因,应以原发性损伤作为死因。” 闻言,木桑榆低垂的眉眼。 “那段时间,因为公司的事儿,他很焦虑,所以才在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,当时我就把他送去医院了,我以为会没事的,谁知道竟然会在一个月后死掉。” 说着,她就低低的哭了起来。 那模样,倒真的有几分我见犹怜的姿态。 乔姜安慰的拍了拍杜欢喜的肩膀,“节哀。” 杜欢喜蹲在地上,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,汇聚成一滩水渍。 妈妈的死因还没有找到,爸爸又没了。 似乎,自从这对母女出后之后,所有不祥的事情都发生了。 这个时候,木桑榆缓缓走了过来,她轻轻的抱住她,“欢喜,以后,我会好好照顾你的,像你爸爸一样的去爱你。” “呵!”杜欢喜一把推开她,“不用,我要你们马上搬出杜家,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。” 闻言,木桑榆脸上的神色微微一僵。 “欢喜,我们都是一家人,你干什么非得把事情弄成这样?” “木桑榆,现在爸爸已经死了,你也没有必要再待在这个家,请你们马上离开!” 木桑榆眸色微微一沉,她却依旧隐忍不发。 正在这个时候,一个男人缓缓走了过来。 杜欢喜认识他,他是爸爸的律师,郑宏涛。 “郑叔叔。”她礼貌的打了个招呼。 眼前的中年男人微微点了一下头,“我今天是来宣布你爸爸遗嘱的。” “你宣布吧。” “杜元先生名下的股权,房产,包括现居住宅,存款,全部都由木桑榆女士继承。” 闻言,杜欢喜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。 而木桑榆唇角却勾起了一抹森凉的弧度。 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,就没有得不到的。 杜欢欢使劲拽了拽她的衣角,不可思议中透着激动,“妈妈,你看到了么?爸爸果然还是最爱我么的,他居然什么都没有留给杜欢喜!” 木桑榆点了点头。 那是当然的。 这些年来,杜欢喜享受的也该够了。 “遗嘱?”乔姜淡淡的呢喃着这两个字,“杜先生似乎知道自己要死,还特意立了遗嘱?” 说着,她朝着木桑榆投去浅浅的一瞥。 这个女人,太过贪婪了。 一切都不符合常理,哪有一个父亲立遗嘱的时候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了小三。 而丝毫不在意自己从小养大的女儿。 原本,她也以为这是一场意外。 可现在看来,并不是这样的。 她拍了拍杜欢喜的肩膀,大步离开了医院。 这一次,她不会再帮助她了。 杜欢喜习惯性的依赖别人,这样,她永远都成长不了,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残酷。 这次的事儿,对她来说,刚好是一个历练。 人,只有在风雨之中才会学着长大。 杜欢喜酿跄的后退了一步,她摇了摇头,“不,这不可能的!” 郑宏涛微微额首,“这是你父亲的意思,我只是照办。” 吐出一句,他转身便朝着医院外走去,在经过木桑榆的身边的时候,他脚步微不可见的顿了一下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