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咳了一声。 “……” 上官灵烨从左凌泉的眼神中明白了什么,脸色微变,有些花容失色的意味。 狐狸尾巴都折腾死人,还…… 上官灵烨见识过清婉受刑的模样,看着都让人提心吊胆,她哪里敢以身试法,瞪着双眸道: “不行……诶?” 话没说完,就被想收拾她的静煣,摁倒在了枕头上。 “哟~还害羞啦?你这么皮实,清婉都受得住你受不住?” “啐——你怎么不来?你放开我……” …… 烛火幽幽,左凌泉含笑看着两位气质各有千秋,却同样熟美动人的女子,在竹榻上互相反制。 静煣肌肤雪腻,身段儿熟美丰腴,腰肢却细如杨柳,使得下围曲线看起来就好似一个大白桃子,举手投足都会带起颤颤涟漪。 灵烨身材比较高挑纤长,冰肌玉骨、姿容冷艳,肌肤如羊脂玉,在烛光下散发着晶莹光泽,葫芦般的身段儿配上与生俱来的贵气,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风味。 特别是此时,灵烨脸色涨红,躲避静煣的迫害,恼火中夹杂些许慌乱的眼神,很容易便勾起了左凌泉心底的火苗。 如果灵烨真不乐意,以她玉阶的道行,两个人都不可能按住,此时拉拉扯扯,显然是心中纠结,想奖励相公又不敢做那种吓人的事情。 嗯……说简单些就是半推半就,反正左凌泉是这么理解的,所以…… “嗯?!不行,左凌泉你……” “叫姐姐,我就让小左饶了你……” “呵呵……” …… ---- 芙蓉金菊斗馨香,天气欲重阳。 远村秋色如画,红树间疏黄。 …… 临近中秋,春潮湖周边早已是满山秋色,湖内岛屿之上同样秋色怡人。 玉蟾宫内,一栋庭院的花园里百花斗艳,最惹眼的莫过于芙蓉与金菊。 红裙如火的姜怡,在花丛间独步,手里拿着一枝采摘而来的金菊,心不在焉的摧残着娇嫩的花瓣,脑子里全是左凌泉今天忽然冒出来,镇住全场的俊气场面。 吴清婉和冷竹也差不多,在花园里打坐,却没法静心,时而抬眼望向远处的湖面,显然在期待着某个人出现,哪怕远远的再看上一眼。 不过她们也知道左凌泉不好公开接触,想久别重逢,只能等千秋乐府的事儿完了,出去后找机会。 但明知情郎就在附近,却不能相见,这度日如年的时光谁受得了。 姜怡把娇柔的金菊都快折腾没了后,轻轻叹了口气,转眼望向了春潮湖内部,想了想道: “灵烨那死丫头,说是去问问左凌泉为什么来这里,怎么这么久没回来?” 冷竹偷偷把玩着驸马爷送的红镯子,闻声抬起头来,小声道: “不晓得呀。” 吴清婉摇了摇头,柔雅脸颊上显出三分无奈: “这一去,她不问两个时辰,能把事情问清楚?现在估计正骑在脸上问凌泉呢,唉……” “……” 姜怡眨了眨眼睛,衣襟肉眼可见的起伏了下,暗道“不生气不生气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……”回身走到蒲团旁坐下,咬牙道 “这狐媚子给我等着,我以后不让她戴着尾巴跳舞助兴,我就跟她姓!” “上官怡……好像挺好听……啊——” 冷竹刚嘀咕一句,就被不怜惜丫鬟的公主殿下,摁在了双膝之上,抬手就是: 啪啪啪—— “公主,我错了,我说着玩的……” 吴清婉摇了摇头,神色风轻云淡,好似看破红尘的山巅仙子,但闭目盘坐片刻后,又站起了身,走向了屋里。 摁着冷竹拾掇的姜怡,见状疑惑道: “怎么啦?” “没什么,闲着没事儿,做条狗尾巴玩儿。” 狗尾巴? 姜怡一愣,放过了委屈巴巴得小冷竹,起身跟在了后面: “这法子不错,我来搭手,最好做出来,嗯……能翘起来左右摇那种。” 吴清婉几年下来,对炼器手艺早已精通,微笑道: “没问题,凌泉瞧见保准喜欢。” “嗯……再做个挂脖子上的铃铛,一动就会‘汪汪叫’……不对,一动就叫‘姜怡姐姐,灵烨知错了’,这才有意思……” “嗯哼……” ……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