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香火,面向群山点燃香火,表情很是认真。 左凌泉接过了三炷香,见秋桃准备祭祖,表情肃穆了几分,背对沧海面向群山,虽然没看到任何坟冢,却也好似感受到了源自千万年前谢家先辈的注视。 谢秋桃站在山崖之巅,拿着香火面向群山,略微酝酿了下,才认真道: “列祖列宗在上,不孝子孙秋桃,今日带着……带着未婚夫前来祭奠,往后可能要嫁入左家,违背谢家女不外嫁的祖训。如果祖宗不答应,就打个雷提醒秋桃一声,不打雷,秋桃就当祖宗默认了……” ?? 左凌泉一愣,觉得秋桃这表白方式,是真有点东西。 为防天公不作美,真打个雷提醒不孝子孙,左凌泉还暗暗注意了下,确保不会出意外。 左凌泉本想聊两句,但祭奠祖辈的时候闲聊不合适,想想还是手持三炷香,面向群山认真道: “晚辈左凌泉,今日在此立誓,必然帮秋桃达成心愿,重建北狩洲玄武台。若是秋桃诞下子嗣……” 谢秋桃一听这个,连忙打岔:“诶诶,扯远了,咱们八字才一撇,怎么就说起生娃娃了,这事儿应该成婚后再回来说……” 谢秋桃脸蛋儿有些红,怪不好意思的。 左凌泉见此,也就随秋桃的意了,认认真真把三炷香,插在了面前的香炉里,然后道: “桃儿,你怎么都不和我提前打个招呼?咱们这就算定亲了?” “唉,也不是什么大事儿……” 谢秋桃发现自己成‘老幺’后,暗暗琢磨过好多种表白的方式,有浪漫的有深情款款的,结果跑到这里来,弄得还是和兄弟结拜似的,她有点尴尬的道: “定就定了吗……咱们太熟了,和铁哥们似的,弄那些有的没的,感觉古怪的很,要不就这样吧,天快黑了,莹莹姐她们该等急了。” 说着就想跑。 左凌泉轻笑了下,也没有太为难秋桃,只是凑过去,在秋桃红彤彤的脸蛋儿上亲了口,就拉着她的手折返。 两人相伴走回篱笆小院,仇大小姐已经走了出来,在院子里等待。 团子比较无聊,自个在院子里,用翅膀把积雪垒起来,堆成自己的雕像;仇大小姐也是来了童趣,蹲在旁边帮忙堆雪团子。 仇大小姐对艺术方面不太擅长,但堆雪团子的流程极为简单,无非把雪滚成一个圆球,然后在上面画出眼睛、翅膀,随便一弄就栩栩如生。 因为蹲下的姿势,仇大小姐把裙摆稍微提起来了些,露出了小腿和绣鞋,能瞧见裹在小腿上的白色丝袜。 谢秋桃走到跟前,拉着左凌泉的手就松开了,发现仇大小姐裙下的装束,明知故问来了句: “仇师姐,你裙子下面穿的啥呀?” 仇大小姐连忙把裙子拉了下,遮挡住了鞋子: “没啥,白袜子罢了……” “呵呵……” 左凌泉面带笑意,在旁边蹲下来,和秋桃一起帮着团子堆起了雪人…… ------ 咻—— 嘭! 烟花从县城的街道上升起,在半空炸开绚烂烟火。 上官玉堂穿着鹅黄色的裙装,走过左家大宅外的小巷,往天空看了一眼,又回想起孤身到左家拜访的那个温馨年关。 那次是一个人过来,有点孤单,而这次人多了些:灵烨、姜怡、清婉都走在跟前,冷竹也紧张兮兮的抱着礼盒。 第一次年关回家,姜怡、灵烨争先恐后,静煣、清婉不甘示弱,看似和和美美,实则火药味很足。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