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行。来吧来吧,我给你当听众,看看你功力如何。” 谢秋桃可不是小姑娘,觉得左凌泉是想吃桃子! 谢秋桃有点羞,但如今都成‘无冕之幺’了,要是再扭捏下去,恐怕得变成,回去后姐姐们都在屋里热闹,她一个人和团子蹲在外面放炮仗。 所以谢秋桃犹豫了下,还是羞羞把书拿过来,略微看了下: “那……那我开始了哈?” 左凌泉左右看了看,取出了一个酒壶,到了一杯,做出听戏的富家公子姿态,点头: “嗯,开始吧。” “上回书说到,左大剑仙一觉醒来,惊觉自己遗落无名洞天,而那名声显赫的邪道妖女,就躺在身前咫尺之地……” 谢秋桃尽力做出老气横秋的模样,念叨开场白。 左凌泉惬意靠着聆听,等着桃桃扭扭捏捏学书中人的样子,爬过来勾引正道剑仙。 但就算是杂书,也有个前因后果,不可能上来就是肉戏。 谢秋桃认真读者,等读到妖女苏醒,和左大剑仙动手的情节后,气势浑然一变,猛地抬手,抓住左凌泉的衣领,把他摁在了被褥上,怒目而视: “无耻小贼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 这一下声情并茂,但也是措不及防。 左凌泉被惊了一跳,下意识抬起手来: “我没做什么呀,这不听戏吗?” ? 谢秋桃有点无语,收起柳眉倒竖的表情,纠正道: “左公子,你要说‘妖女,吾乃正道中人,见你重伤昏厥,才给你检查伤势……’,你不这么说,我怎么接话?” “呃……” 左凌泉这才反应过来,觉得桃桃演的好真。他回想了下杂书的内容,摇头道: “这段儿跳过去吧,正经人谁看这些扯皮的话。” 谢秋桃瞄了眼书:“不看这个,你想看啥?” “嗯……就是后面,这本书想写啥,我就想看啥。” 谢秋桃明白了意思——就是想看剑仙大战妖女的正戏呗。 “看书要有始有终,不能猴急,直接跳关键情节,没有前因后果,看起来有啥意思?” “我这不是看过了嘛,温习第二遍。关键情节才能显出真功夫,来吧来吧。” 左凌泉捏了捏秋桃的脸蛋儿,示意她开始。 谢秋桃很想念一晚上前面的水文,把这一劫躲过去,但水太久,面前唯一的听众怕是要弃书去找瓜瓜姐,所以想想还是算了。 谢秋桃重新坐起身来,翻到书中间,看了眼媚而不妖的插画: “嗯……你等等哈,我打扮一下。” 说着跳下床铺,跑到了屏风后面,开始窸窸窣窣…… 左凌泉自然不猴急,靠在床头安静等待,自斟自饮。 稍微过了片刻,打扮好了的谢秋桃,就从屏风后面蹦了出来: “当当~怎么样,像不像?” “?!” 左凌泉抬眼看去,却见小巧玲珑的秋桃,换上了一袭白裙,裙摆绣有梅花,还把头发改成的披发,努力模仿梅近水平日里的仙君姿态。 这身打扮,不能说不好看。 但每个人适合什么衣裳,得看容貌、气质、形体,和自身气质不符的话,就会显得很突兀。 就比如秋桃现在,秋桃本身是活泼可爱的小丫头形象,而梅近水的梅花白裙,凸显的是成熟、稳重、出尘不染。 两个人气质、身材,是一点都搭不上,秋桃穿着这身裙子,怎么看都像是调皮女儿,穿着娘亲的衣裳出来溜达。 左凌泉差点没憋住,点了点头; “不错不错,挺像的。” 谢秋桃自己都觉得不像,半点不信这话,不过演戏吗,凑合一下就行了。她提着小白裙跑到跟前,拿起书看了看: “那我开始了哈,左公子你正襟危坐,表现出拒人千里、不为所动的样子。” 左凌泉非常擅长这个,在床榻上正襟危坐,目不斜视。 “咳咳……” 谢秋桃把书放下,清了清嗓子,然后腰儿轻扭,迈着猫步走到左凌泉面前,侧坐在了他的腿上,青葱玉指勾了下左凌泉的脸颊,尽力用很御姐的口气道: “左剑仙~长夜漫漫、四下无人,何必孤守道心,当一块儿石头……”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