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怡措不及防,整个人都是一抖,继而头都没回,便是一手肘往背后撞去。 这种回应,早已经用过不知多少回,左凌泉连注意都不用,行云流水般侧身躲了过去,抬手勾住了姜怡的肩膀,笑道: “都这么多年了,还记仇呀?记仇来打我呀,拍冷竹屁股作甚。” 姜怡被偷袭,颇为恼火,扭动肩膀就想和左凌泉摔跤: “你这小贼,我……诶诶……” 刚凶一句,左凌泉就故技重施,靠着围墙,把她抱着按在了腿上,抬起手来,眼看就要复刻当年的场景。 姜怡秒怂,连忙抬起手来: “好好,我不说你行了吧?” 左凌泉心满意足,但还是拍了姜怡一下,在裙摆后带起阵阵肉浪: 啪—— “来都来了,总得回忆下过往不是……瞪着我作甚,疼呀?我帮你揉揉……” 姜怡以前就拿左凌泉无可奈何,如今更是如此,她咬了咬牙,轻声道: “我不疼,让我起来!” 左凌泉面带笑意,把姜怡扶起来,哪想到姜怡刚脱身,就在他脚上踩了下,掉头就跑。 踏踏踏…… 冷竹也不知是忠心,还是想截胡,反正这时候很勇,张开胳膊想挡住左凌泉,让公主可以安然脱身。 但这显然没啥用。 左凌泉轻而易举就把姜怡拉回来,顺带把冷竹也逮住了,握住两人的手腕: “好,我不欺负人,好好重游故地,行吧?” 姜怡见跑不掉,也不负隅顽抗了,但嘴儿还是挺硬: “你也就能仗着道行,欺负欺负我和小姨……” 冷竹小声插话:“左公子可不敢欺负小姨,家里面好像就敢欺负你……呀~” 话没说完,屁股就被驸马爷拍了下。 冷竹连忙又补充道:“还有我。” 姜怡对着尽会拆台的丫鬟无话可说,蹙眉道: “你和我一起长大,我怎么能看着你被欺负,要不我物色一下……” 冷竹心中一惊,连忙抱住左凌泉的胳膊不松手: “不用不用,我要和公主同甘共苦,不能忘恩负义~” “哼~” …… 三个人打打闹闹间,很快来到了皇城内的福延宫。 姜怡虽然早已经不在宫中居住,但没有正式出嫁,长公主的寝宫还是保留着,每天都有宫女打扫随时待命。 姜怡落在寝殿之外,前后走了一圈儿后,就开始和冷竹收拾东西,把往年常用的陈设物件儿带走。 毕竟这一次出发,就是出嫁,她以后便是左家人,要告别这自幼出生、长大的地方了。 姜怡寝宫里摆了很多东西,寝殿后方还有个暗室,里面放着些许案台,上面有符盒、丹药瓶、功法秘籍、装白玉珠的箱子等等。 以前大丹修行资源贫瘠,整个王朝每年入账不过几千枚白玉珠,这些东西姜怡视若珍宝。 但如今看来,都是些散修都觉得鸡肋的物件,根本没啥大用。 姜怡并没有把这些东西丢掉,毕竟其中的收藏意义,不亚于老祖珍藏千年的铁棍草鞋。她把符盒拿起来,看了看空荡荡的箱子,想了想询问: “左凌泉,我送你的东西呢?” 左M.DxSZXEdU.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