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工人看上去是个五六十岁的大叔,鬓角泛白,难掩岁月沧桑。看到杨岁之后似乎想到了自家的孩子,笑得很慈爱。 杨万强很客套的笑了笑,故作嫌弃的吐槽:“我闺女平常也不这样,也不知道什么事儿让她高兴成这样,疯疯癫癫的。让你看笑话了。” 杨岁上了楼,朱玲娟正在厨房里做晚饭。由于是老房子,但前两年重新装修过,把厨房做成了半开放式,杨岁跑上楼往房间里冲,路过厨房时,正在颠勺的朱玲娟瞥了眼杨岁,“咋咋呼呼的,喊什么啊,我耳朵没聋。” 杨岁这会儿可谓是喜上眉梢,满面春风。 “你中彩票了?乐成那样?”朱玲娟好奇的问。 杨岁没说话,她像一阵风似的,迅速钻回了房间,关上房门,整个人往床上一扑。 她无法克制的尖叫,裹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儿。 柏寒知居然记得她!! 他说,只要是有意义的事情都会记得! 那么是不是就代表着,她对他来说,也是有意义的存在?! 啊啊啊。 这可比中彩票还要让她高兴!她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三天三夜。 床快要被她剧烈的动作给扑腾塌了,咯吱咯吱响。 这时候,门“砰”的一声被人撞开。 杨岁吓了一跳,正巧滚到了床边,受了惊就顺势掉下了床。 即便地上有地毯,可摔上去还是实打实的疼。 “姐,你化身尖叫鸡了吗?” 杨溢走了进来。 要换做往常,杨溢敢不敲门就进她的房间,她绝对按头暴打一顿。 结果今天,就算刚摔得龇牙咧嘴,可她还是神采奕奕的爬了起来,看到杨溢之后,她朝杨溢扑了过去,捧着杨溢的脑瓜子,对着他的额头猛亲一口。 “弟弟,我怎么觉得你今天这么可爱呢!看这草莓鼻,多乖巧俏皮!” 杨溢:“......” “我跟你讲,他记得我!他记得我!他记得我!他居然记得我!”杨岁双手攥住杨溢的耳朵,疯狂摇晃着杨溢的脑袋。 杨溢被晃得两眼冒金星,头晕目眩。 他回来之后刚喝了一瓶牛奶,现在牛奶就在胃里翻滚,不停的往上泛。 杨溢猛推开已经失去理智的杨岁,双臂撑在门框上,呕了一声。 “滚出去吐啊。” 杨岁立马变脸,无情的推了杨溢一下。 杨溢干呕了好几下,最后什么都没吐出来,只是虚晃一枪。 “好恶毒的婆娘。”杨溢吞了吞唾沫,刚泛上来了一点,嘴里一股牛奶味。 杨岁懒得搭理杨溢,她心情好得无法言喻,心里头的小鹿简直都快撞昏过去了。 她背着手一蹦一跳到书桌前,撕了一张粉色的便签纸,娴熟的折了一只蝴蝶。 整个人靠着椅背,双腿打直,在转椅上转了一圈,手上拿着粉色的纸蝴蝶摆来摆去。 杨溢甚至觉得她现在都快变成那只蝴蝶了,恨不得马上飞到柏寒知身边去。 杨溢拿着手机走到了杨岁的面前,“姐,姐夫是不是拿僵尸号敷衍我,这里面怎么啥也没有啊,我那秃了顶的班主任至少还知道给朋友圈换个背景。” 杨岁瞥了一眼,正是柏寒知干净又朴素,朴素到可以用简陋来形容的朋友圈界面。 “我也是这个啊。”杨岁白他一眼,又郑重其事的提醒:“你别姐夫姐夫的,让他知道了丢脸的是我!” 杨溢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似的,失望的叹息,自言自语:“还以为加上微信就能看到姐夫的豪车盛宴呢。” “你就不能加把劲儿,让我快点叫上姐夫吗!”杨溢愤愤拍桌。 杨岁:“......” 紧接着,杨溢被杨岁踹了出去。 杨岁又坐回椅子上,愣了一会儿,她从书架上拿出一封粉色的信封。 这就是当年那封没送出去的情书,一直被她藏在了书架的角落,不敢翻出来看,就连拿书时都小心翼翼。 时间太久,信封已经泛黄。 到现在,杨岁都不太有勇气拆开这封信来看当时自己写下的那满满一篇的,难以启齿的少女心事。 信封上写着一句话。m.DxSZXEdu.CoM